白婳的脸瞬间一红,抬手想拽下他的手掌,结果男人就是力握不放,反倒轻揉。

    “晚上给你揉揉。”

    她的双颊被他说的更绯,怕吵醒儿子睡觉白婳没敢提高音量,还不忘压着音,“你先松手!”

    “陪不陪?”季斯珩好似吃定了她会应下声。

    躺在病床上都压不住他流氓的劲儿!

    白婳心底暗道。

    “陪!你先放手!”

    满意的结果,也让季斯珩满意地松了手,“嗯,当初应该把他送爸妈那。”

    话音一落,他转头看向睡得正香的季归白。

    得,这是又嫌弃自己儿子碍事了。

    “你行了,得寸进尺小心到最后什么都捞不到。”白婳脸上的红还没彻底消下去。

    季斯珩把视线转移回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暗道不妙,白婳拿着毛巾紧忙转身往浴室走。

    这几天。

    闲来无事的萧绥也是经常去基地看看。

    南鹰刚从训练场过来,两人就闲聊了几句。

    “最近有没有什么打算?”身穿黑衬衫的萧绥衣扣扣到最上面那颗,禁欲难分,抬眼扫了南鹰一眼。

    南鹰点了根烟,眼尾勾着难察的笑,指间的白雾轻飘拭过,“准备去趟江城,看看景。”

    看景?

    闲情逸致的,可不是他的处事风格。

    心底如明镜的萧绥垂眼暗笑,嗯了一声算是知道了,随口问了句题外话,“有没有考虑过再往部队发展发展?”

    语气稍显严肃了些。

    听闻,南鹰也收了笑,烟头放落在茶几的烟灰缸边,轻弹烟灰,像是在思考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