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默哥俩看着房遗爱,询问他的意见,这事他俩毕竟是个局外人,还得房遗爱自己拿主意。

    “准备礼物,去苏府提亲!”

    “啊,咱自己去吗?”

    “不错,走!”

    ……

    苏府外。

    程处亮手中提着礼物,程处默哭丧着脸,跟在房遗爱后面,敲响了苏府的大门。

    “什么人?”

    “在下房遗爱,特来向你家小姐提亲的……”房遗爱彬彬有礼,来之前还写了拜帖,递给门房。

    门房是个眼色活儿。

    每天迎来送往的,对于长安的达官贵人,自然门清儿得很,否则哪天得罪了什么人,怕会给主家招来祸端。

    听房遗爱自报家门后,门房心中一惊,“您是房相之子?”

    “不错,家父正是房玄龄。”

    “快快快!房公子快府里请……”

    房遗爱此举虽有些突兀,但达官贵人的事,不是他一个小小门房能决定的,连忙邀请房遗爱进府。

    门房先和管家汇报后,匆忙跑出府去,苏亶此时还在点卯,他去通知老爷。

    “房公子客厅稍等,小人已派人去禀告老爷夫人。”管家安排丫鬟送了茶水,注意到了程家兄弟二人,半点没有下人的样。

    “这两位是?”

    “他们是宿国公之子。”

    “原来是二位程公子,老奴怠慢了。”苏府管家连忙赔不是,奉上茶水。

    “管家客气了,俺俩陪房二来的。”

    房遗爱不是个安于现状之人,自然不会静静等苏亶回来,一盏茶没喝完,他和程处默打了个眼色,道:“我上个茅房。”

    之前,在来的路上,三人便商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