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呸!”褚楼又慌又气,“爷爷我今晚上就住这儿了!”

    啊啊啊——他还以为最大的困难就是找到秦凤池,谁能料到,还有这一出?

    现在人暂时带不走,他要怎么办?!

    白凤简直难以置信。

    他长这么大,还没见过有人这样无赖,尤其在他面前?

    “再不滚,我就拿你喂虫!”他咬牙道。

    “哇,你叫我滚?”褚楼气红眼睛,抬头和他鼻子贴鼻子眼瞪眼,“你拿!你现在就丢我喂虫子!快去快去!”

    秦小凤真是不得了了,□□裸的家庭暴力啊!他决不能助长这种歪风邪气,誓要把秦小凤纠正过来!

    “你——”白凤对上他委屈的目光,突然就卡壳了。他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回事,为何一见这人,就变得不像自己。

    褚楼脸色一变,哭唧唧道:“我被大风刮到洞里,浑身是伤。你既住在这里,就收留我几日吧,哥哥。”

    白凤一抖,从后背传来一股酥麻。因为这感觉来得突然,又十分新奇,他忽略了那什么“大风刮进洞口”的鬼扯。

    他听到褚楼的话,才嗅到空气里那一点淡淡的血腥气,回过头再看这青年,虽然不怕死,但脸色确实发白。他心头紧了紧,却没留意,沉默半晌,道:“算你好运,上一个人把虫子喂饱了,用不上你。”

    说罢,别扭地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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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着人起身。

    褚楼偷偷将脸埋在他肩膀上头,悄默声笑了。

    秦狗就算不记得他,照样对着他下不了手……啧啧,谁叫他英俊帅气又可爱。

    哈哈哈哈哈哈!

    白凤抱着他走到里头一处石床前,板着脸把他往上头一丢。这回,青年倒是痛快地松手,滚到了简单的床褥上,还摆出个撩人的姿势。

    “来啊,小郎君,”褚楼笑嘻嘻朝他勾手指,“在下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

    “……”白凤站在床边俯视他,半晌坐下来,那手指戳了戳他的大腿。

    “嘶——”褚楼倏然缩成一团,痛呼出声,“好疼啊!”

    “既然疼,就别瞎胡闹。”白凤戳他的那根手指抖了一下,又镇定地背在身后,冷冷道,“你若是死了,我便拿你喂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