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有这样一条规则,可能会有人以游戏为名刨根问底,揭其他人的伤疤。还会有人趁机攻击其他人的弱点。

    赵小雪越来越觉得不可思议:“那主神也太体贴了吧。”

    “是啊,也许他说的对。人的一切喜怒哀乐,在神的眼里都只是四季更替一样的自然现象。我们后悔的那些事,对他来说,连罪都算不上。”秦昭然着迷地看着喻汀的背影,“神公平而冷漠。”

    赵小雪憧憬地说:“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见到他。”

    制定规则的贺子衿:都是误会,只是希望你们不要再追着我爱人问东问西。

    喻汀和贺子衿商量完事情的时候,选手们正在重新整理已经收集到的道具。看到他过来,一群人汇报工作一样把一摞摞的道具整整齐齐地码在他面前,然后排着队汇报发现。

    喻汀:总觉得有点奇怪,但姑且就这么听吧。

    秦昭然拿着几片日记:“首先我想问一下,我们是不是不该听那个黑山羊的话?我猜应该有其他的通关方式,比如帮那只小山羊杀了公羊。”

    喻汀飞快地回答:“不知道。”

    秦昭然喉咙一堵。

    喻汀问:“还有别的吗?”

    “有,”他咽下一口口水,把日记翻开,“韩奕的日记里提到,有两个人告诉他是那个长着羊角的人偷了他的手表,但后来证实不是,指的应该是戴着门卫室男人手上的表。”

    陆安静说:“但现在问题是,那两个人是谁,到底是不小心看到的,还是故意的。”

    喻汀点头:“都有可能。手表是同一个牌子的,远看是容易看混。”

    “而且我们还不知道是谁偷的表,和整件事有没有关系。我觉得那个羊角人的钱应该不是偷来的,但现在还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变得那么有钱。韩奕的日记也写了,他不愿意和别人说那些贵重的东西是从哪来的。”

    “还有,这里提到了一个人,”秦昭然指着日记,“有个人在帮他的忙,看日记里的口吻,这个人不好惹。这个人是谁?韩奕说他不知道。”

    韩奕挠挠头:“进游戏的时候真没跟我说这个。哦,我发现那里有两张桌子,上着锁,撬也撬不开。”

    李术:“你真的去撬锁了啊?”

    韩奕:“有问题?”

    “这个摆明了是谜题吧,怎么可能直接撬。”

    韩奕无情地把李术拖到一边教训。

    赵小雪抱着试卷和排名表:“这些试卷和答题卡都是韩奕的。排名表也不全,只有第一页和最后一页。呃……其实看不出什么……”

    鼻青脸肿的李术:“哈哈哈哈哈倒数第一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