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还会责怪他,既然好好的活着,为什么不澄清谣言?

    季寒城道,“你真以为,董事们认为我死了?”

    “嗯?”

    “那些老家伙,早就是万年狐狸,渠道多得是,想确认我是不是死了,并不难,他们能坐得住,某种程度上是认定我还活着。再者,董事局里,也有我的人。”

    而且,是多数。

    季寒城在公司雷厉风行,看上去是独行侠,且不受待见,实际上,他掌握的资源和人脉,远比父亲想的多。

    若是单纯的投票选举,季寒城未必输。

    不,他绝不会输。

    沈曼修剪完一只手,拉着他手上的那个。

    季寒城轻轻一缩。

    沈曼紧张极了,“怎么了怎么了?弄疼你了吗?胳膊疼?”

    “不疼,刚才是触电的感觉。”

    沈曼瘪着嘴,到底还是没忍住,笑的眼睛往下弯,“就你贫嘴!乖乖放好,别动。”

    季寒城手掌被她小手一下下摩擦着,淡香缭绕,肌肤温热,小小的动作,有着无法言喻的美妙。

    “哪儿学来的?”

    修完的指甲平滑工整,没有痕迹。

    “给孩子们剪指甲积累的经验呗,他们小时候,指甲又薄又软,每次都要特别小心。”

    季寒城捏住她的下颌,“好了,不剪了,这个明天再说。”

    沈曼刚剪完他大拇指,“干嘛啊,很快就好了,你再耐心一点,怎么还不如个小孩子,一点不老实。”

    季寒城站起来,单手箍住她的细腰,直接把她挟在腋下,三下五除二将工具丢进储物盒,腾空她的双手,“你想让我多老实?我对你就没法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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