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每次去送斋饭的那位施主,什么来头呀?连深居简出的方丈都惊动了,这会儿就待在后堂呢。”

    “不知,今日份功课做完了吗?”

    “……还没,好难啊师兄。”

    “那就快去做,这些不是我们该管的。”

    “好的。”

    第四日,褚弋随着方丈在后堂大堂内礼佛,姜芷独自留在屋内睡觉。

    两人隔着方桌,相对盘膝而坐,桌上摆着一副棋盘,棋子光泽亮人,应是上好的材质。

    方丈手中捻着佛珠,笑道:“施主可通棋艺?”

    他笑:“算不上通,幼时与爷爷学过,也是略懂皮毛。”

    “施主请。”

    两人执棋间,方丈落下一子,突道:“施主乃大善之人,慈悲心,坚韧性,所为之事定能得偿所愿。”

    褚弋双手合十,倾身半弓腰行了一礼,神色恭敬:“方丈知我所为何事?”

    “世人成见堪若大山,非一般可撼动,施主能有此心已是不易,虽不易,但事在人为。”

    “多谢方丈。”

    “在其位谋其事,您过奖了。”

    方丈赞道:“施主通透。”

    “佛恩浩荡,佛法精深,身为佛子当理佛事,施主与老衲倒是相似。”

    褚弋微笑点头,难怪都说寺可静心,来这里一趟真感觉有些脱俗。

    两人攀谈间,夕阳西下。

    寺中点灯,地上两道人影端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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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丈又问:“施主可知一道佛理,与你甚是相配。”

    “您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