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给她沏了一杯茶。

    “马赫托科洛是目前史上历史最悠久的学校。他们遵循真理,忠实人生。只招收符合他们特质的学生,因此他们学校学生人数也是最少的。要来点糖吗?”

    伊莉斯礼貌拒绝,“那这封邀请函是——”

    “噢他们非常固执,我并不喜欢他们这一点。如果你愿意,可以作为交换生去马赫托科洛体验半学期。当然,我是在征求你的意见。”

    “抱歉教授,我想父母对我隐瞒这件事自有他们一番道理,谢谢您告诉我,但我并不想去马赫托科洛。”

    “我尊重你的选择,福尔斯。”

    待她走后,邓布利多写了一封信,将信纸绑在福克斯脚上,抚摸着它的背,“去吧。”

    ……

    所有疑点汇集成一团迷雾盘旋在伊莉斯脑海中,而她发现自己竟然没办法梳理清楚,这可不能算是个合格的拉文克劳。

    在家中为禁忌的曾祖母,特里劳妮教授的预言,爸爸所憎恨的占卜学,两封马赫托科洛的信,以及……曾祖母奇怪的死因。

    伊莉斯从未见过她,却在六岁那年参加了她的葬礼。她仍记得那日万里晴空,葬礼却肃穆的犹如寒冷严冬。

    曾祖母留下的只有一条朴素却寄存着魔法的吊坠,一本她写满文字的笔记本和一间小小的地下炼金阁。

    伯格告诉她,曾祖母是在睡梦中安然逝世,没有痛苦,没有意外。也就是——老死。

    在她去世后不久,曾祖父独自一人搬到了英格兰的一处小村落居住。每逢曾祖母的祭日,他才同意他们去探望。

    伊莉斯看了半晌手中黑白渐变的勾玉,将它收进衣服里,冰冷的玉贴到她的肌肤,使她混沌的脑子清明了一点。

    刚走出螺旋楼梯,蹲在侧边墙角的弗雷德突然站起来,吓的她往后跳了一步。

    “你怎么总是喜欢出其不意的吓我!”伊莉斯捂着胸口,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弗雷德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神色严肃,“邓布利多为什么找你?是因为你拿魔杖指穆迪的事吗?”

    他觉得伊莉斯脑子一定是坏掉了,光是拿魔杖指着教授这个举动就足够让她滚出霍格沃茨了!而她居然真的敢攻击教授!谁借她的胆子?马尔福吗?

    看着弗雷德紧张的样子,伊莉斯又想使坏了,她摆出一副沉重的表情。

    “是啊,他说我攻击穆迪教授这一行为极其严重,让我回去收拾行李退学。”

    她有意戏弄他,装的更来劲了,“怎么办呀,弗雷德。退学后,我父母肯定会送我去别的学校,那样你就见不到我了。”

    “邓布利多真这么说?!但,但是穆迪他没有受伤啊!这可能是场误会!对不对?你……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