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的惨痛教训让他决定做一个在结婚时候乖乖出现的工具人,反对是反对不了的,他的反对除了让尊臀受苦外没有任何作用。

    “你把景然弄哪去了?”百无聊赖下,池宁突然想起了消失了有一阵子的景然。

    简珩似笑非笑的瞥了池宁一眼:“担心他?”

    池宁很有求生欲的摇头。

    简珩捏了捏袖口,淡淡的道:“不过是给他提供了一份新的工作罢了。”

    不过是在非洲,想必景然一定会喜欢挖矿的动作。

    池宁摸了摸发凉的脊背,机警的没有再问下去。

    “过来。”简珩定了婚礼方案朝池宁伸出手,眸色深沉。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无论外人如何议论纷纷,婚礼那天的日子还是来了。

    来过这场婚礼的人,即便是在多年后也无法忘记。

    简珩极尽奢华和浪漫,将这场婚礼刻进了所有人的骨子里。

    让扔提到池宁的时候,第一时间的印象就是这场婚礼而不是其他。

    参加那场婚礼的人曾经以为简珩是一时被池宁迷住了眼,有人觉得那个曾经简珩父亲留下的草包早晚会让简珩产生厌恶,婚礼有多浪漫分开就有多难堪。

    可惜,他们等了一辈子也没有等到他们臆想中的一幕,简珩疯了一辈子,也爱了一辈子。

    在医院中咽下最后一口气,池宁隔空轻抚简珩被岁月侵蚀的面庞。

    “再见。”

    “脱离世界。”

    依照他对简珩的了解,他绝对不是个乐于为人解惑的好人。

    简珩勾着唇温柔的摸摸池宁的发丝:“总要让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才好啊。”

    让景然余生均在悔恨中度过,才不枉费他的用心。

    池宁:“……”

    果然,资本家的心是黑的。

    头撞了撞简珩的胸膛,池宁抿着唇:“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