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天绝说的是事实,一个80多岁的老人了,一怒之下突发心梗的事在医院每天都会发生。

    可就让孟月蝉这么住在墨宅里,真是怎么都觉得膈应。

    “要不我偷偷配点药,让孟月蝉从此当个活死人?”肖逸南道。

    “现在还不是时候。”

    墨天绝嗓音阴冷,伤害了她的母亲,又间接害死了他的父亲,这样一个孟月蝉,他自然不会放过,但还有一个人,他需要利用孟月蝉揪出来。

    “你是说那个和你父亲长很像的男人,炎枭?可你之前炸了他的基地,他都没找你报仇,会不会已经被炸死了?”

    “不会,如果真死了,他的手下会替他报仇,他应该只是重伤未醒。”

    “那现在不就等于是白子鸢掌权?”

    肖逸南蹙眉看向书架上成排的催眠书,虽然看得他眼疼,但有一点必须承认,这些笔记和心得,完全可以说是白子鸢毕生的经验和心血,这些东西要是拿给那些半吊子的催眠师,保证能卖个天价。

    可这白子鸢竟然眼都不眨地给他寄来了。

    这是多大方?

    而且,一个混黑的心理医生?我去,怎么就这么像天方夜谭。

    当然最重要的是……

    “绝,你说,那个炎枭和你父亲,究竟是不是双胞胎的兄弟?而如果真的是,那白子鸢应该是炎枭的儿子吧,那你和白子鸢,不也是兄弟了?”

    一句话,让墨天绝眉头狠狠一蹙。

    他还没有想到这个点上。

    瞬时,一张俊脸拉得老长。

    肖逸南嘴角微抽,“好了,当小爷我没说,反正血缘也就那样……”

    说到这里,又想到什么,“对了,你知道封氏集团那个总裁封行朗么?”

    封氏?

    墨天绝蹙眉,“封氏是景都的龙头企业,但与墨氏没有业务交集,怎么了。”

    “没怎么,但说出来你肯定不可思议,那封行朗竟然是李朗的弟弟。”

    肖逸南把封行朗误打误撞纪茶芝的事说了一遍,最后悻悻加了一句,“还妄想把那母夜叉接回封家,我呸,小爷我的种还能认他们封家的祖了?还有那母夜叉,要是真敢带着小爷我的种去封家,看小爷我怎么打断她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