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朵朵咧着嘴巴花痴地说,“呵呵,贺学长今天好帅啊!”

    被夸帅的贺学长根本就没看花朵朵一眼,一直盯着连白微,紧张地问,“哪里受伤了?严不严重?”

    “小伤而已,已经没事了。贺学长,我弟弟昨天的状况怎么样啊?”

    贺廷森压下心头的心疼,不悦地说,“给我看看伤口,我才告诉,怀墨的情况。”

    连白微目瞪口呆。

    说一下怀墨的病情,还需要交换条件啊。贺学长有点不同寻常。

    连白微大眼睛打量着贺廷森的表情,猜测着他的心思。

    贺廷森发觉自己有点失态,收起紧张,装出淡然的样子,说,“身为心内科的一员,如果伤势严重,我不能让继续工作,只能给申请休息。”

    连白微吓着了,她可不想休息,连连摆手,“我没事,我哪里需要休息啊,太夸张了吧,就是个轻微的擦伤。”

    “那给我看看。”

    额……有点不好意思啊。

    花朵朵也着急了,催促道,“快点把膝盖给贺学长看看啊,还真想休病假啊?”

    连白微还有点迟疑时,贺廷森突然弯腰蹲下,伸手轻轻卷起她的裙摆,吓得连白微赶紧说,“贺学长,我自己来!”

    可贺廷森已经将裙摆卷到膝盖上,拧着眉头定定地看着她膝盖的伤,好像很不高兴,在生气似的。

    连白微惴惴不安。难道贺学长觉得自己刚来心内科就闹毛病,觉得自己麻烦?

    贺廷森其实在暗暗吸气,他觉得心都揪成一团,非常的心疼。

    那么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暗红色的疤瘌,这种擦伤虽说伤势不严重,可特别的疼。

    贺廷森就那样死死盯着她的伤口看,久久不说话,让人觉得越发不安,连白微怕怕地说,“贺学长……不需要休息吧?”

    上班最好了,既能和花朵朵这好朋友见面聊天,还能天天打听弟弟的情况,还有钱赚。又没老成废物,她才不要休息。

    贺廷森声音幽幽的,睫毛挡住了他的视线,“怎么这样不小心?还疼吗?”

    靠了,声音那么温柔,花朵朵禁不住都酥了半边。

    连白微郑重其事地说,“早就不疼了!这不,们看,都结疤了,现在我跑跳都没事了,贺学长,您就放心吧。”

    贺廷森叹了口气,站起来,轻轻说,“以后多爱惜点自己,别再弄伤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