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齐星扬没太明白这两者的关联，不过他还是乖乖点点头：“老师对不起。”
“期中要是考不好，我告诉你们……”班主任拿着手指了指两人，“到时候有你们好看的。”
尽管班主任非常公平地把两个人都骂了，不过她的目光全程冲着齐星扬。这也是她最为头疼的学生——
要么就烂成一滩泥，怎么都扶不起来，那她也懒得管了，要么就安安分分好好学习，少惹祸端。可齐星扬吧，成绩说起来也不赖，但就是比差生还要皮，隔三岔五搁那出洋相还从不觉得丢脸，训起话来认错得很快，一转脸又全给忘干净了。
最重要的是，柏书越和他到底是怎么玩到一块儿的，实在令她百思不得其解。
原本以为高三的学习节奏已经够紧张了，没想到赶上大考，紧张程度还能更上一层楼。每天散下来的试卷厚得像本杂志，甚至还有老师开始尝试打破守则，拖起了最后一节课的堂——民以食为天，这可太令人愤慨了。
这段时间，连柏书越都忙到焦头烂额，没空辅导他学习。两人也就晚上放学回家路上能说上几句话，其他时候，基本都把头埋在作业堆里，一天耗掉一支笔芯。
别的学生那是怕考试，只有齐星扬盼星星盼月亮，就想着这期中考试快些来吧。至少考完试后，能稍微放松些。
这种日子，终于随着期中考试的到来过到了头。幸运的是，齐星扬和吴衷分到了一个考场，考完试的自由时间，两人可以自由地乱逛乱侃，以至于齐星扬都短暂地把柏书越抛到了脑后——
嗯，在考试期间，还是离柏书越这种考神远一点为妙，不然很有可能被打击到自信心。
学校精准计算着每一段时间，最后一天考试结束，也没忘让他们回班继续上晚自习。
这种时刻的晚自习，大家的心都分外散漫，有对答案的，有生无可恋的，也有像齐星扬一样兴奋过头的——
“柏柏，吴衷给我推荐了家特好吃的烧烤店，我们这周日去好不好？”
“柏柏，你还记得高一的班主任吗，他居然给我监考了！”
“柏柏……”
齐星扬语速太快，内容太杂，柏书越来不及一一回应，只能鸡啄米般不住点头。两人相谈甚欢——不，齐星扬说得正欢的时候，门“哐”一声被踢开了。
教室里一秒陷入了寂静之中，所有人的目光都不安地锁定在进门而来的班主任身上。她的脸色看着很糟，如果这是在漫画里，大抵周围得围上一团愤怒的火焰。
更糟糕的是，她的怒火显然是向着这处来的：“齐星扬，柏书越，跟我走一趟！”
两天考试刚刚结束，批改速度再快，顶多也就是第一门的语文成绩出来了。齐星扬琢磨自己到底得考得有多差，才能让教物理的班主任把自己喊出来，更何况，难不成柏书越也发挥失常了？
奇怪的是，班主任没有带他们去办公室，而是一路下楼，朝校外走去——
当然，最终还是没有跨出那一步，而是扭头进了保卫室。
保卫室内已经围了几个老师，见到他们，默默让开了位置。班主任一手一个揪着他们的后颈，走到监控录像前：“解释！”
屏幕内，赫然显示着操场的监控，那正是大半个月前，两人翻栏杆的片段。
“期中要是考不好，我告诉你们……”班主任拿着手指了指两人，“到时候有你们好看的。”
尽管班主任非常公平地把两个人都骂了，不过她的目光全程冲着齐星扬。这也是她最为头疼的学生——
要么就烂成一滩泥，怎么都扶不起来，那她也懒得管了，要么就安安分分好好学习，少惹祸端。可齐星扬吧，成绩说起来也不赖，但就是比差生还要皮，隔三岔五搁那出洋相还从不觉得丢脸，训起话来认错得很快，一转脸又全给忘干净了。
最重要的是，柏书越和他到底是怎么玩到一块儿的，实在令她百思不得其解。
原本以为高三的学习节奏已经够紧张了，没想到赶上大考，紧张程度还能更上一层楼。每天散下来的试卷厚得像本杂志，甚至还有老师开始尝试打破守则，拖起了最后一节课的堂——民以食为天，这可太令人愤慨了。
这段时间，连柏书越都忙到焦头烂额，没空辅导他学习。两人也就晚上放学回家路上能说上几句话，其他时候，基本都把头埋在作业堆里，一天耗掉一支笔芯。
别的学生那是怕考试，只有齐星扬盼星星盼月亮，就想着这期中考试快些来吧。至少考完试后，能稍微放松些。
这种日子，终于随着期中考试的到来过到了头。幸运的是，齐星扬和吴衷分到了一个考场，考完试的自由时间，两人可以自由地乱逛乱侃，以至于齐星扬都短暂地把柏书越抛到了脑后——
嗯，在考试期间，还是离柏书越这种考神远一点为妙，不然很有可能被打击到自信心。
学校精准计算着每一段时间，最后一天考试结束，也没忘让他们回班继续上晚自习。
这种时刻的晚自习，大家的心都分外散漫，有对答案的，有生无可恋的，也有像齐星扬一样兴奋过头的——
“柏柏，吴衷给我推荐了家特好吃的烧烤店，我们这周日去好不好？”
“柏柏，你还记得高一的班主任吗，他居然给我监考了！”
“柏柏……”
齐星扬语速太快，内容太杂，柏书越来不及一一回应，只能鸡啄米般不住点头。两人相谈甚欢——不，齐星扬说得正欢的时候，门“哐”一声被踢开了。
教室里一秒陷入了寂静之中，所有人的目光都不安地锁定在进门而来的班主任身上。她的脸色看着很糟，如果这是在漫画里，大抵周围得围上一团愤怒的火焰。
更糟糕的是，她的怒火显然是向着这处来的：“齐星扬，柏书越，跟我走一趟！”
两天考试刚刚结束，批改速度再快，顶多也就是第一门的语文成绩出来了。齐星扬琢磨自己到底得考得有多差，才能让教物理的班主任把自己喊出来，更何况，难不成柏书越也发挥失常了？
奇怪的是，班主任没有带他们去办公室，而是一路下楼，朝校外走去——
当然，最终还是没有跨出那一步，而是扭头进了保卫室。
保卫室内已经围了几个老师，见到他们，默默让开了位置。班主任一手一个揪着他们的后颈，走到监控录像前：“解释！”
屏幕内，赫然显示着操场的监控，那正是大半个月前，两人翻栏杆的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