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猜的……一字不差。

    穆烽目光渐渐变得复杂,“每次看见你,我都会不由自主的想,如果不是你,今天站在这里的人,会是她。”

    “这个念头每出现一次,你的存在就变得越发的碍眼,如同眼中的一根刺,时时刻刻扎着我,疼得没法忽视。只要你在海城一天,这根刺就永远也消不了。”

    对自己设计筹谋的这一切,穆烽并没有为自己开脱解释什么。

    巡员们以偷窃罪将他和阮若水一并拘捕后,带着他们往电梯走去。

    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的云安安转过身去,对着穆烽的背影说:“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穆烽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

    “既然你这么不想见到我,为什么不干脆自剜双目,顺便把耳朵也给割了呢?”云安安笑眯眯地看着他,眸弯似月,“这样多省事快捷啊,更符合你的中心标准不是么。”

    穆烽:?

    一旁的股东:???

    您这清奇的阅读理解思路是在哪儿学的,他们表示也很想去进修一番!

    满脸灰败的阮若水更是倒抽了口冷气,身上阵阵的发冷。

    她早就说过,这个女人一定是个疯子!

    从云氏总部出来,云安安一头钻进了停在前面不远的黑色迈巴赫里,整个人顿时被一片暖融给包裹住了。

    霍司擎低眸凝着毫不客气钻进自己大衣里取暖的娇气包,抬掌将她发丝和肩上沾到的雪拍去,“如何?”

    “对付阮若水倒是挺好玩的,看她恨死我又打不过我的样子。”云安安将脸埋在他温热的胸膛上,蹭蹭取暖,“不过穆叔,不对,穆烽就有点奇怪了。”

    “嗯?”

    “他帮云家管理皇荣和云氏这么多年,没道理只有这点手段,而且他偷转让书和扶阮若水上位的事根本没人知情,他大可以全推到阮若水身上,自己脱身。”

    可他没有。

    不仅没有,连挣扎好像都嫌浪费力气。

    霍司擎随意地将手放在她的后颈上,闻言沉声跟她解释:“他因为你母亲恨你,因为你这张脸而不想见到你,恰恰说明你母亲在他脑海里,早就成了岁月也抹不去的蚀骨刻印。”

    “昂?”云安安抬起脑袋来看着他,“这么说,他为了我母亲恨我,却也因为我母亲,所以对我心慈手软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