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让他有了好奇心。

    不过是一个房地产开发商,而且还是二代继承人,亦是无实业支撑可以持续稳定地贡献城市财政税收,有什麽资格入那位的法眼?

    不过他今天和楚休初步聊下来对他是有了很大的改观。

    不骄不躁,不急不徐,没有现在年轻人那种骄傲纵横的臭毛病,确实是刘乐的良配。

    只是他这样的一个男人,刘乐真的能hold得住吗?

    他不由得有些担心地看了看刘乐。

    刘乐略有所悟,向他点了点头。

    “儿孙自有儿孙福!这是他们自己考虑的事情,我想那麽多做什麽!”刘怀沙重新把目光转向楚休。

    楚休继续说道,“第一个破局方法刘叔叔应该想过,就是进行产能调整和置换,余州城这边虽然靠近重点消费地,离锦州城也不远,可以说是西南区域的消费力聚集区,但有个很大的问题,余州城的主要发电方式是用煤!就算一品冶金是吃电大户,工业用电价格可以打了个折下来,但成本还是居高不下!”

    “如果是市场好的时候,这不是问题,但市场一旦变差,那就很有可能会击穿成本底线,到时候造多少就亏多少!而且余州这个地方离海岸线太远,到低迷期想产能出海吃一点外贸出口退税都不可能,运输成本太高,还不如直接降产能实际一点,刘叔叔您是行家,应该b我清楚!”

    刘怀沙赞赏地点了点头,“是啊!我们有想过进行产能调整,但这就大动g戈了,一是资金不够,新建厂房,新置设备都需要钱,现在又上不了市了,没有多余的资金做这步动作;二是余州政府不想我们离开余州,毕竟我们不仅仅提供了大几千产业工人的工作机会,而且每年都有固定的税收提供,这是任何城市都不能放弃的诱惑!”

    “所以刘叔叔想到上市融资,然後用这笔钱在其他地方建设新厂房对吧,如果那边发展势头好,那就控制余州的产能以新工厂为主,以温水煮青蛙的形式慢慢地腾笼换鸟,这样也不会激起余州太高的警觉,我说的对不对!”楚休喝了一口茶,微笑地看着刘怀沙。

    刘怀沙这下有些震惊了!

    一个少年郎,也不是做电解铝这一行的,怎麽会对公司的发展规划了解得那麽清楚?

    刘乐告诉他的吗?

    随即刘怀沙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刘乐从来都没有对自己的公司感兴趣过,她怎麽会了解得那麽深,那麽细!

    楚云和刘乐听得有些云里雾里的,楚休和刘怀沙讨论的东西已经涉及到宏观经济学和企业管理方面很深的内容,她们有些地方听的不是很懂。

    不过看到刘怀沙越来越严肃的表情,知道楚休应该是说到了他的痛痒处,她们相互和对方看了看,也是有些震惊!

    刘怀沙做企业前可是一个大学教授!

    他可不是那麽好忽悠的!

    这楚休能在刘怀沙擅长的地方聊得起来,还聊得那麽深,也是有真本事!

    “是啊!去银行贷款,是需要固定资产抵押的!我们本来就是打算到南云省大型水电站旁边建设新厂房,但老厂房以及其他固定资产,就算全部置抵出去,也是资金不够的,虽然南云省想帮忙,但也是有心无力,毕竟我们不是国营企业,有些规矩他们也是不能坏!”

    楚休内心深处微微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