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足的这几天,徐抒看他对兵部、户部的掌控几乎可以说是一手遮天。

    一个国师,掌握了兵权又掌握了钱粮,任何一个智商正常的皇帝,都会忌惮。

    然而陆以君也很无奈,他想收敛,也想把权力交回去,但有的时候没有他又不行。

    他比权臣更可怕。

    因为西海真的不能离开他。

    谢临安一面忌惮他,一面又不得不用他,一面找人代替他,却又完找不到人代替他。

    “国师来了吗?”

    谢临安蘸了蘸朱砂色的墨汁,写了一个可。

    一边的太监擦擦汗,“这…国师已在门口等候多时了,老奴方才禀报过陛下了。”

    谢临安侧过头,眼神不明的看了他一眼:“是吗?”

    太监服侍他多年,立刻懂了,哐当一声跪下,自扇了三四个巴掌,“是老奴不对,老奴忘了禀告,让国师白等了这么久。”

    谢临安敛下眸子,温和地说:“去请国师进来。”

    陆以君和徐抒在门外听得清清楚楚。

    徐抒抬头看了陆以君一眼。

    他的下颚绷的紧紧的,眼中尽是复杂的神色。

    徐抒牵了牵他的袖子。

    陆以君片刻就把视线转换了回来,变成一副淡然处之的模样。

    两个人踏进殿内,谢临安依旧没有抬头,伏在案上继续批着折子。

    “国师来了?”

    徐抒跟着陆以君行礼。

    谢临安声音醇厚,还带着两分笑意。

    “朕觉得,国师之妹倾城之姿,德才兼备,可为贵妃。”

    徐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