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赵棠知的茶杯一时拿个不稳,“哐啷”一声连同里面的茶水一同碎在了地上。

    引得外面伺候的下人们一惊。

    “殿下。”宝香快步跑过来,瞧见的便是赵棠知脸色苍白,望着木桌上的香包说不出话来。

    “房中可有什么人来过?”

    她害怕。

    她不该,不该假借着同哈尔交好的名义,利用哈尔对她的感情套取部落情报。

    套出来哈尔部族里东仓一处粮草稀缺,最易攻打。

    而后便忙不迭的告诉她父皇。

    她本以为父皇只是将他们的部族吞并了而已,不会伤及他们分毫。

    可父皇不单伤了他们部族无数,还那般残忍的对待哈尔,最后一杯毒酒断送了他的性命。

    可哈尔明明死了!

    明明死在了牢狱中!

    可这香包又是怎么回事?

    是哈尔还没有死吗?

    那她是不是就可以赎罪了

    或者说哈尔现下是要寻她复仇?

    赵棠知只觉得心脏都要跳出胸腔一般,脑中嗡嗡的乱作一团。

    兴奋和不可思议连同恐惧混作一团,开始你争我抢,不知道谁要占了上风。

    眼瞧着宝香的嘴动了动,可赵棠知连同耳朵都听不到一般,什么都听不到。

    “你说什么?”赵棠知又问了一遍,因着耳朵听不到,声音不由得起高了一个调。

    转而又觉天旋地转,眼前一片漆黑,进而便是身子坠落在地的声音。

    这下她听得清了,她听到宝香惊叫了一声,“殿下。”

    而后便是一阵又一阵匆匆忙忙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