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附近的人都将她视为山神来进行膜拜。

    常笑天在冰峰之下又搭建了一个小木屋,他最怕死,所以世道越乱,他就越要把自己藏起来。

    好死不如赖活着,他坚信这个道理。

    天玄书院大先生又如何,名头虽好,可终究也是肉体凡胎。

    就在他一边喝着热酒与一边某位作家的游记时,一股巨大的危险感让他悚然一惊。

    “好强的气息,看来有麻烦了,我得去躲躲。”说完,他放下酒壶,扔掉游记,跳出了小木屋。

    不多时,小木屋便来了两个人。

    田大柱在火炉旁坐下,喝了一口热酒,笑着道:“雪山,美酒,倒的确惬意。”

    赵圣人轻哼道:“不过就是一个胆小鬼罢了。”

    田大柱不置可否,笑道:“他是天玄书院上一任大先生。”

    赵圣人顿时微微一愣,哈哈笑道:“公祖上苍原来也会看走眼。”

    田大柱笑道:“所以说公祖上苍并不是神,他也不配当神。在他眼中,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小孩胡闹,但在我眼中,他早已不再适合这个时代。”

    两人坐了一会儿,或许是见到屋子的主人始终不回来,便起身准备离去。

    田大柱本来也就不是来找常笑天的。

    他来到小木屋之外,抬头望着高耸入云的冰峰,注视了良久没有说话。

    赵圣人来到他的身边,问道:“还有的救吗?”

    田大柱点头道:“有。唐疯子以血为盟,以刀为誓,可以挡住其他人,却挡不住我。”

    他顿了顿,又道:“但是……她未必愿意出来。”

    赵圣人不解,问道:“为何?”

    田大柱笑道:“圣人不懂男女之情。”

    赵圣人不满地哼了一声,问道:“懂?”

    田大柱耸了耸肩,道:“我也不懂。”

    赵圣人顿时更加鄙视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