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给劳资下来!”

    大汉敲着车窗看着徐言吼道,脸色激动,典型的路怒症人士。

    “啪嗒!”

    徐言下了车,然后把后座的车门也打开,对着白一平他们说道:“来,他让们下来。”

    白一平,戒色,楚玉良三人走了下来,然后看着大汉皱了皱眉头:“哥们儿,什么事儿啊!”

    握着钢管的大汉,本来以为车上只有徐言一个人,在看见四个人之后有些慌了,额头都渗出了细小的汗珠。

    “问什么事儿。”徐言看着大汉,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

    “咕噜~”

    大汉感觉心跳的厉害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唾沫,压制住心中的恐惧然后看着四人强行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没……没事儿,就是想问问们看不看钢管舞。”

    话音落下,一个穿着黑背心,满身肌肉的大汉,在大马路上撑着他手里的钢管舞在原地搔首弄姿舞动了起来,不时还对着徐言几人抛了个媚眼。

    画面极其唯美,根本无法直视。

    看着大汉一条满是汗毛的腿盘在钢管上面缓缓下滑,翘起屁股,歪着脖子对自己几人做了一个飞吻,徐言终于是撑不住了。

    “卧槽,不行了,老子要去洗眼睛!”徐言实在是忍不住了,于是拉开车门,坐了进去,简直是辣眼睛了。

    “哎呀卧槽,我踏马硬了。”

    白一平惊呼一声,看着下方缓缓抬头的小兄弟,吓得是脸色苍白,冷汗唰的一声流了下来。

    草泥马,禁欲久了,现在连看背熊腰的大汉都觉得眉清目秀了。

    还在表演钢管舞的大汉,看着白一平昂首挺胸的小兄弟也是吓得瑟瑟发抖,感觉菊花一紧,直接是丢下手里的钢管就跑上了车,甚至是顾不得红灯还没完,就直接是一脚轰下了油门,从旁边窜了出去。

    一边狂飙一边冷汗直流,太尼玛惊悚了,那死胖子在打我菊花的注意。

    楚玉良和戒色都是目瞪口呆的白一平,就连车里的徐言也是把头伸了出来,看着白一平跟看见了鬼一样。

    不,应该说比看见鬼还恐怖。

    至少鬼肯定不会对着一个虎背熊腰,满腿汗毛的肌肉大汉硬起来,但白一平可以。

    “不行,我今天晚上一定要去嫖,谁踏马都别拦我,要不然我跟谁拼命!”

    白一平的表情扭曲的吼道,再踏马不碰女人,他感觉自己的性取向都快和表情一样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