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国家铲除孽,功在社稷,利在百姓,自当昂首挺胸于街市之上,那些匪类都是鼠胆,一次已经吓破了胆子何人胆敢谋刺于你?”

    包拯的话听起来冠冕堂皇,正义凛然。他这种根本就不在乎自己性命的家伙当然可以这样干。

    铁心源自付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不是什么亡命之徒,自己的性命和母亲的性命珍贵着哪,如何能够拿来跟那些破瓦片相互碰撞?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这种事情,还是交给老包这种人来干就好。

    铁心源决定从今以后,绝对不会再让包子离开自己。

    包拯见铁心源收起了过马牌,就摆摆手送客,铁心源叹息一声就离开了开封府。

    坐在自家的马车上信马由缰的往家走,铁心源不断地把脑袋往车厢上撞。

    自以为得计的让巧哥去开封县拿修路的文书,这才是最蠢的一个决定啊。

    包拯管辖着开封两县以及一座巨城。早就对自己虎视眈眈了,自己还把把柄乖乖地送给人家。

    以包拯的智慧,看了修路文书再查证一下最近和道路有关的事件,不难判断出以铁心源为首的这群小子到底要干什么。

    何博士英勇的过头了。那群百姓英勇的过头了,十里八乡的壮丁们围拢过来的时间也太快了。

    更不要说平日里极为懒惰的禁军,竟然能在一柱香的时间里就纵马横扫了原野,在最短的时间里掐断了贼人的退路。

    这不是禁军,至少不是铁心源认识的禁军。

    包拯的扫荡力度越来越大了,以前是弥勒教。现在他连金刚禅,白莲社都不放过。

    为了干掉张翔这种人,他甚至不惜动用借刀****之计。

    张翔变得家破人亡,这本身就是包拯对所有金刚禅和白莲社的人一种高压警告。

    张翔老父掐死昏睡不醒的儿子,这种可管可不管的事情,包拯管的很是彻底,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带着大枷流放一千里之后,天知道还有没有命回来。

    这些事件都很说明问题,包拯准备在大宋版图内,准备着手清除所有的异端邪说了。

    回到家的时候,看见母亲举着伞,站在雨里瑟瑟发抖,她身后所有的房间里都灯火通明,她很担心儿子在这样漆黑的夜里找不到回家的路。

    “我回来了!”铁心源远远地就放声大喊。

    王柔花赶紧打开大门,让铁心源赶着的马车进了院子。

    她没有问铁心源到底去干什么了,只是问道:“没事吧?”

    铁心源抹抹脸上的雨水笑道:“你儿子输了,输的很惨,刚才求证结果去了,求证的结果不太好,你儿子输的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