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主子,可儿是奴才,她看过的那些电视剧里,忠心的奴才为主子担下罪名,那不都是常有的事儿吗?

    说起来,可儿刚才没有力阻她,自己也不算冤枉了她,季婉约如是想。

    可儿:“……”

    可是她也不知道该如何辩解,也不敢辩解,只好低下头认错:

    “对不起郡主。多谢郡主宽厚。”

    季婉约摘下累赘,再次向程景宗的方向投去了希冀的目光,却发现程景宗正一边听慕容易说话,一边喂着自己的马儿吃草,注意力并不在她身上。

    季婉约在心中狠狠发誓:“程景宗,你一定是我的!”

    另一边的程景宗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你没事儿吧?”慕容易关怀备至。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憋着笑问程景宗:“你不会———吃得补品太多了,真吃伤了吧!”

    一想起来程景宗接到东宫和梁府慰问品时的黑脸,他就又忍不住想笑。

    程景宗想起那一堆鹿茸人参狗肾,一张轮廓深邃分明的脸也黑了下来,犀利的眸子里闪着寒光,肃杀之气笼罩全身。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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