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好胡诌:“这姑娘是几天前自己来的,说是想要当金陵第一花魁。今天这些歌舞表演呢,也是她安排的,本来是想要在雅间里单独给您表演的,没想到您非要在大厅,这不,她当众闹笑话了。”

    其实闹笑话倒是没有,不少人以为她最后跌的那一跤是故意设计,原本编舞里就有的。老鸨这么说是想把责任推干净,到时候皇帝问责起来,也不管她花楼什么事儿。花楼虽然是南王的产业,但老鸨已经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了。

    宴正自己脑补一番,相信了老鸨的说法,并联系之前的猜测,觉得这就是个想要飞上枝头的民女,应该是江湖出身,所以胆子大主意多。

    “那她有没有签什么卖身契之类的?”

    “没有。”

    “那人我就带走了。”

    “啊?”

    老鸨懵了。

    刺杀计划虽然失败了,可凌泉这个在鸩组织长大,出身十分“正统”的刺客却入了目标的法眼,被目标判定为“无害”。

    这叫老鸨又惊又喜,掩饰住神色后,又故意扯了几句“但她既然入了我这花楼就是我花楼的人了,你可不能这么简简单单的带走”这样见钱眼开,符合老鸨人设的台词。皇帝大手一甩就是万两银票,瞬间堵住了老鸨的嘴。老鸨笑得捂不住嘴。

    第二天,凌泉还没睡醒,就被老鸨、燕儿等人随便收拾收拾就给送走了。她抱着自己的行囊,茫然地站在花楼外:刚才老鸨说什么?我被皇帝看上了?

    花楼外的长街上,一名身形高大的锦衣公子摇着扇子朝她走来,笑着说:“从今往后,你再无需颠沛流离,跟着我便是了。”

    那一刻,有光打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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