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凑到床前,一双眼很亮,轻声唤她,“倾城……”

    “瞧瞧,这生了一场病,人家连对你的称呼都换了,竟然都敢直呼你闺名了。”

    慕容昕挑眉,拍了拍沈倾城,半开玩笑道。

    景年笑,理直气壮道:“我跟倾城已经说好了。”

    她昏迷间,每次景年来看她,都是这么叫的。

    景年还曾半真半假地说,“你不说话,我便当你默认了”。

    叫了那么多次,沈倾城总能听到一次吧?

    ……

    慕容昕低头问沈倾城,“她说你们说好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沈倾城没应,只是眨了下眼。

    景年知道慕容昕这是有意想让氛围轻松些,便也相当配合。

    “既能看到了,便说明原来堵住视觉的淤血基本散了,如今已没其他病症,小姐只需每日好好进食,多活动活动,很快就能恢复如初。”

    萧痕温声嘱咐。

    恢复如初那四个字,似乎引起了沈倾城的反应。

    她目光再次动了动。

    慕容昕以为她要说话,眼中闪过期待。

    只是许久过去,依旧没声音。

    还是急不得……

    他在心里微叹了声,扶着她喝药。

    没多久欧延就闻讯赶来了。

    房内的侍从都恭敬地行礼。

    景年余光瞟到他,虽然知道不合时宜,却还是因为早上才得知的消息微有些红了耳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