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叔不死心地问：“小陆哇，今天和明天没时间，那后天或者大后天呢？”
陆乔只好说道：“顾叔，您对我和我舅舅的信任，我们一家人都很感动。我们的技术都是跟我们的长辈学的，学的也只是凤毛麟角，并且没有执业资格。万一因为我们的不专业，让患者加重病情，我们担不起责任。你们是大城市过来人，见多识广，找个技术更好的推拿师傅应该很容易。希望顾叔您理解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的不容易……”
顾叔还能说什么呢？
电话是免提的。
齐助理和叶少潜都围在电话边，齐助理抻着脖子专心听着电话那边的动静。叶少潜呢，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目光落白纸黑字上，也不知道他看没看下去。
陆乔滴水不漏的拒绝，他们听得清清楚楚。
放下电话，顾叔望着神色各异的二人，失落地问：“我是不是应该跟她提一提推拿的价格？她要是嫌给钱少的话，我们可以再加一加？”
“不是钱的事儿。”齐助理望着神色莫测的叶少潜，打趣道，“你看看你，什么人缘啊你这是？高薪请人家来，人家都不来……”
当着顾叔的面儿，叶少潜没言语，心里却有了新的计较。
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总是可以的吧？
***
陆乔家的院子面积较大，除了临街的店铺外，还在院子东西两侧盖了厢房，一侧做玛瑙加工厂，一侧堆砌杂物和玛瑙原石。
从厢房到店铺的后门儿只有几十米的距离。出了厢房，就听见店铺里有吵嚷的声音。
常理来说，周一的时候，生意都很冷清。她实在想不出是谁来店里大声喧哗。
“小乔姐，你快来……”店员小涵见到陆乔进来，宛如见到大救星一般。
小涵是新雇来的店员，接待顾客没有经验，家里还有一个资历老的店员今天休息。
小涵一个人应付店里有点儿力不从心。尤其对这个胡搅蛮缠的老年人更是无可奈何手足无措。
“小乔姐，这个阿姨非得拍照。我告诉她，咱家店里的东西不允许拍照。她不听，非得拍。”小涵委屈地说。
陆乔进了店里，柜台边站着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
店员不认识这个吊眉梢三角眼的老女人，陆乔可认识。
这可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都是一路货色。
陆乔心里冷笑。
实事求是地说，拍照的女人也不算老，只不过是长年累月做农活，风吹日晒又疏于保养的缘故，脸色暗黑，眼角和嘴角皱纹多一些、皮肤粗糙一些而已。
陆乔只好说道：“顾叔，您对我和我舅舅的信任，我们一家人都很感动。我们的技术都是跟我们的长辈学的，学的也只是凤毛麟角，并且没有执业资格。万一因为我们的不专业，让患者加重病情，我们担不起责任。你们是大城市过来人，见多识广，找个技术更好的推拿师傅应该很容易。希望顾叔您理解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的不容易……”
顾叔还能说什么呢？
电话是免提的。
齐助理和叶少潜都围在电话边，齐助理抻着脖子专心听着电话那边的动静。叶少潜呢，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目光落白纸黑字上，也不知道他看没看下去。
陆乔滴水不漏的拒绝，他们听得清清楚楚。
放下电话，顾叔望着神色各异的二人，失落地问：“我是不是应该跟她提一提推拿的价格？她要是嫌给钱少的话，我们可以再加一加？”
“不是钱的事儿。”齐助理望着神色莫测的叶少潜，打趣道，“你看看你，什么人缘啊你这是？高薪请人家来，人家都不来……”
当着顾叔的面儿，叶少潜没言语，心里却有了新的计较。
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总是可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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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乔家的院子面积较大，除了临街的店铺外，还在院子东西两侧盖了厢房，一侧做玛瑙加工厂，一侧堆砌杂物和玛瑙原石。
从厢房到店铺的后门儿只有几十米的距离。出了厢房，就听见店铺里有吵嚷的声音。
常理来说，周一的时候，生意都很冷清。她实在想不出是谁来店里大声喧哗。
“小乔姐，你快来……”店员小涵见到陆乔进来，宛如见到大救星一般。
小涵是新雇来的店员，接待顾客没有经验，家里还有一个资历老的店员今天休息。
小涵一个人应付店里有点儿力不从心。尤其对这个胡搅蛮缠的老年人更是无可奈何手足无措。
“小乔姐，这个阿姨非得拍照。我告诉她，咱家店里的东西不允许拍照。她不听，非得拍。”小涵委屈地说。
陆乔进了店里，柜台边站着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
店员不认识这个吊眉梢三角眼的老女人，陆乔可认识。
这可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都是一路货色。
陆乔心里冷笑。
实事求是地说，拍照的女人也不算老，只不过是长年累月做农活，风吹日晒又疏于保养的缘故，脸色暗黑，眼角和嘴角皱纹多一些、皮肤粗糙一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