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叫他动了心思,铁定的砍瓜切菜一般利索,所以说,赚钱不赚钱都不是大事儿,跟他们靠近乎点,顺着李家才是重点。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若是不开眼的硬来,伤的还是咱们自己,这个道理必须整明白了,一点都糊涂不得。

    再说了,自古以来都是顺天应道,乘势而上,顺势而起,就没听过哪个逆天行事还能得来富贵的。

    那两个畜生,是个大大的蠢材,尤其是心狠手辣的二郎,竟然要和人家对抗到底。

    这简直就是作死的行为,老夫恨不得现在就派人去取了他的狗命,免得他给崔氏带来灭顶之灾。

    不过说起户部里的事儿了,那卢司徒与我一块长大,相交也是甚厚,几十年间我俩都是互通有无,从来都是共同进退,没有红过一次脸的。

    交厚到如此地步,怎地这次卢司徒不说一声,就先去了长安,也太不仗义了些。”

    七娘苦笑着劝道;

    “您这可是冤枉卢司徒了,人家前几日还派了第二波人马过来,又被你那嫡亲长子给按下去了。

    现在的处境是,大郎抓住中枢不丢,下一步恐怕是想要,假传圣旨了,谁还看不懂?”

    老头着急的说道;

    “所以这次要快速换人,大郎不是一直对老二去主持长安的事,耿耿于怀吗,赶紧趁着机会把他弄走,否则天知道下一步,他还能做出什么蠢事来?

    他拼命想去长安城主持大局,这次老夫就支持他,随了他的心意,公开给他放权就是,不过你可得交代好你那些娘家人,就说是我亲口说的。

    那两个畜生,就是带着老夫的手书,也不能放出库一车银钱,别说一车,就是一个大钱都不能出库,想要折腾,他们两个自己出自己的私房钱就是了。”

    七娘点了点头笑着说道;

    “放心玩你的吧,还不够你忙的,榻上五个白花花的条子肉呢,那十七个库房,早就被我娘家的兄弟们锁住了。

    一匹绢帛都提出不来的,都是真刀真枪的护着,我家大兄说了,没有大族长的亲笔手书,任何人敢靠近,都是格杀勿论。”

    老头听到这话也是满意的不行,一把将七娘拉的坐了过来,左手直接伸进了七娘的锦服里;

    “老夫这辈子最得意的,就是收了娘子你进房,但是最最得意的还是,把十七个库房,全部交给你娘家族人搭理,

    家生子里壮男最多的,最忠心的,到底还是你娘家这里,没了银钱,那两个畜生,又没有你娘家的武力支持,其他族老就是全部站在他们那边,也是无用功,都是瞎折腾。”

    七娘害羞的瞪了一眼老头;

    “这么多人呢,你真是的,就不能夜里再说……”

    老头梗着脖子,倔强的呛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