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人快快起来,咱们李氏二房可没有下跪的规矩,更不会作践自己的族人,以后莫要如此了。

    再者说了不论叫谁来评理他都不是贼,我猜测如此有血性的男人爷们,他想要反抗对方不可能不伤一个完好无损的回去吧?”

    李钰这话问完老头还没有说话只顾擦着靠泪,门口站着的一个中年汉子体格魁梧,唯一不美的就是,这汉子的面相一看就是那种有些老实的过分了些,那汉子擦了一把泪说道;

    “家主神机妙算,猜测的一点不差,我大兄从小就很厉害,一个人能打几十个,那十几个奴仆,压根儿就不是我大兄的对手,我大兄如果想做,可以杀了那十几个奴仆的,只是我大兄觉得理亏,没有还手,生生的被打死在当场,那家富户甚是可恶,打杀了就算了……还……还……”

    李钰冷着脸无情的呵斥一声;

    “说!把当年的事情一字不差的给我说出来,你今日敢说一句瞎话本族长就开祠堂定你的罪,将你打死在二十姓的大家长面前。”

    “唯!启禀族长,他们……他们打死我家大兄就算了,我们认了,可是他们……割了我大兄的下ti,我们给我大兄挖坑埋葬的时候,大兄还是个不全的身子,也找了附近,没有发现什么……”

    这汉子说出如此丢人的事情,也很是不好意思,深深的底下了头,那被李钰搀扶着坐下的老头,也羞愧的满脸通红,手足无措。

    “什么?欺人太甚了!”

    “啪!……”

    李钰听到打死人还要侮辱别人尸体的事,直气的浑身发抖,二话不说顺手拿起桌子上的陶瓷摆件,狠狠地摔到地上,吓得在场的所有人浑身哆嗦了一下,所有人都没见过这很好讲话的族长发脾气,今天还是第一次看到平日有说有笑,还带着几分顽皮的族长大发雷霆,邹淑仪家正堂里所有人都吓的低着头不敢言语。

    李钰喘着粗气上前几部,几乎挨着那汉子的脸面,红着眼睛问道;

    “当初你们为何不把这些事禀报阿耶知晓?”

    那低着头的汉子被李钰逼迫的后退两步靠在正堂的门板上小声回应一句;

    “启禀族长,俺们家觉的大兄偷人粮食丢人,所以一直也不敢说出来,可能是如今我们入了咱们李氏户籍,以后再也不用担心饿死人了,所以我阿耶痛苦之下才说了出来。”

    李钰玩着牙齿一个字一个字的追问了起来;

    “你可知那富户姓甚名谁,家住何方?”

    那汉子听族长问这个,勇敢的抬起头,倔强的流着泪水回答;

    “启禀族长,俺去打听过清楚,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家富户姓彭就叫彭三赖子,外号彭三爷……”

    中年男子还没有说完,李钰就大吼一声;

    “马十九何在?”

    今日是马十九兄弟俩个带队护卫李钰的安全,跟着李钰进来以后就守在正堂的门口,

    若是以前这些庄户们的可怜事情和李氏家生子无关的,今日可不一样了,这些人入了李氏二房的户籍,就是李氏二房的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