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他才是是最无辜的那个……”“我看未必。”(2/4)
秦梦千与楚崖时对视一眼，说：“……我看倒未必。”
贾孤光言辞恳切：“他做那些事都是身不由己，他自己也很痛苦。”
“哦，是吗。”秦梦千不以为然，话锋一转，直切她的痛处，“你对这个小男孩如此上心，是因为他和你弟弟很像？”
贾孤光猛地愣住，半晌，才慢吞吞地答道：“秦少卿说笑了，我哪有什么弟弟。”
“是吗，那写着你名字的那座墓中，葬着的是谁呢？”秦梦千取出金纸，拍在床前的茶几上，“那这篇长姐口吻写下的祭文，祭的又是谁呢！”
“不、不是……”
“不是什么？你要否认他的存在吗？”秦梦千咄咄逼人，厉声喝道，“哪怕他为你而死？哪怕他到死都没有堂堂正正地葬在自己的坟里？”
贾孤光捂住脸，泪水从指缝中涌了出来。
她不住抽噎着，似乎奋力想把憋回去，却无济于事，只能让抽泣声显得更加哀怨而压抑。
过了一会，秦梦千的语气变得缓和而沉郁：“……你知不知道，人间恩怨未尽的鬼魂，鬼差是不收的。他们只能在人间游荡，直到恩怨厘清。难道你不想让他安心转世吗？”
“对不起……我不能说……”贾孤光捂着脸的双手此刻插进了头发中，她一边抽泣一边拼命摇头。
不能说？说什么？
秦梦千和楚崖时迅速对视一眼，他们苦苦寻觅的突破点或许就在这里！
“你就忍心……”
“他已经死了！我还要顾着活着的人！”贾孤光猛然抬头，打断了她的话。
“活着的人？”秦梦千问，“你家不是已经……哦，你说那个小男孩。”
贾孤光不再说话，只是垂头哭泣着。
秦梦千：“但你就不想知道是谁把你害成这幅样子？还有你的家人，你不想揪出凶手吗？”
“没什么的，就算是报应吧，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贾孤光抹了一把眼泪，吸了吸鼻子，抬起头，“我也可以死，我去陪他，他就不是孤魂野鬼了。”
秦梦千看着她，眼中满是不解和悲悯。
“你还不能死，你说那个男孩还会来找你，你要等他。”
离开医馆后，二人一同走在街上，楚崖时说：“看不出来，你手段还不少，尤其是编瞎话那段，我看她都信了。”
秦梦千思考道：“她不说，一定是因为此事涉及到一个惹不起的大人物，或许和那小厮的死因有关，她不信大理寺能够保护那个小男孩。”
贾孤光言辞恳切：“他做那些事都是身不由己，他自己也很痛苦。”
“哦，是吗。”秦梦千不以为然，话锋一转，直切她的痛处，“你对这个小男孩如此上心，是因为他和你弟弟很像？”
贾孤光猛地愣住，半晌，才慢吞吞地答道：“秦少卿说笑了，我哪有什么弟弟。”
“是吗，那写着你名字的那座墓中，葬着的是谁呢？”秦梦千取出金纸，拍在床前的茶几上，“那这篇长姐口吻写下的祭文，祭的又是谁呢！”
“不、不是……”
“不是什么？你要否认他的存在吗？”秦梦千咄咄逼人，厉声喝道，“哪怕他为你而死？哪怕他到死都没有堂堂正正地葬在自己的坟里？”
贾孤光捂住脸，泪水从指缝中涌了出来。
她不住抽噎着，似乎奋力想把憋回去，却无济于事，只能让抽泣声显得更加哀怨而压抑。
过了一会，秦梦千的语气变得缓和而沉郁：“……你知不知道，人间恩怨未尽的鬼魂，鬼差是不收的。他们只能在人间游荡，直到恩怨厘清。难道你不想让他安心转世吗？”
“对不起……我不能说……”贾孤光捂着脸的双手此刻插进了头发中，她一边抽泣一边拼命摇头。
不能说？说什么？
秦梦千和楚崖时迅速对视一眼，他们苦苦寻觅的突破点或许就在这里！
“你就忍心……”
“他已经死了！我还要顾着活着的人！”贾孤光猛然抬头，打断了她的话。
“活着的人？”秦梦千问，“你家不是已经……哦，你说那个小男孩。”
贾孤光不再说话，只是垂头哭泣着。
秦梦千：“但你就不想知道是谁把你害成这幅样子？还有你的家人，你不想揪出凶手吗？”
“没什么的，就算是报应吧，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贾孤光抹了一把眼泪，吸了吸鼻子，抬起头，“我也可以死，我去陪他，他就不是孤魂野鬼了。”
秦梦千看着她，眼中满是不解和悲悯。
“你还不能死，你说那个男孩还会来找你，你要等他。”
离开医馆后，二人一同走在街上，楚崖时说：“看不出来，你手段还不少，尤其是编瞎话那段，我看她都信了。”
秦梦千思考道：“她不说，一定是因为此事涉及到一个惹不起的大人物，或许和那小厮的死因有关，她不信大理寺能够保护那个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