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低头不要紧,目光正好放在了梁卿胸口处。

    那高山峰峦看的人头晕眼花,胸口处的刀伤已经和白体恤粘连在了一起,这表示,秦立必须把梁卿的衣剥掉!

    秦立猛地站起来,吸了吸不存在的鼻血,走到院子内清醒了一会,才拿着剪刀再度走了过去。

    衣服根本脱不了,只能剪开了。

    秦立眼观鼻鼻观心,整个房间内只剩下剪刀咔嚓咔嚓的声音,和秦立粗重的呼吸声。

    眼看要剪到领口,床的梁卿突然咳嗽了一声,吓得秦立立刻站了起来。

    等了一会发现梁卿并没有醒,秦立才松了口气。

    反应过来秦立不由得苦笑,他给人治个病容易吗!

    不行,回头他得找个女帮手!

    这简直太挑战他的自制力了!

    咔嚓。

    最后一剪刀下去,秦立抹了一把脑袋的汗,将身边的一瓶碘伏打开,大量的倾倒在梁卿的胸口处。

    那与伤口粘连的白体恤慢慢的被秦立给剥掉。

    消炎,清创,缝合。

    一套程序做完了之后,秦立再三检查了一遍梁卿身的其他部位,发现没有别的伤口,才转身离开。

    此刻已经深夜十二点多了。

    “看来今天,只能在沙发睡了。”

    秦立叹了口气。

    好在这房间内设施齐全,沙发,床桌子柜子都不少,还有个小隔间可以做饭。

    在沙发睡了一晚,醒来的时候天色刚刚亮。

    秦立看了眼还在熟睡的梁卿,便抬脚走出医馆。

    医馆今天开张,他得准备接待。

    刚想到这里,电话便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