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玉、琛?”窦坤轻轻叫郝玉琛的名字,听着居然有几分温柔。

    郝玉琛微喘着,用胳膊肘撑起身子,淡淡“嗯”了一声。

    “你太伤人了!”窦坤说着,一扬手,把t恤脱下来丢到了一边,“我要让你好好记住我!”

    郝玉琛认命地闭上双眼,默默安慰自己,都是成年人,有一次和两次其实也没什么区别。

    那一晚,窦坤始终没有开灯,他找的借口是郝玉琛不喜欢。实际上郝玉琛不大记得自己第一晚与窦坤在一起的时候到底有没有这么说过。

    可即便是在黑暗中,他们还是很尽兴,郝玉琛原本想找的借口全都被丢去了九霄云外,不得不感叹人生苦短,有时候就是需要及时行乐。

    第二天清晨,郝玉琛的手机闹铃响了,他起床按掉,又一身酸痛地倒进床里迷迷糊糊地合上眼。

    房间里潮湿闷热,床铺也比家里的绵软。郝玉琛脑袋“嗡”一声响,突然记起来前一夜发生了些什么。

    他再次睁眼摸手机,从被窝里爬出来左顾右盼。

    身边没有人,整间屋子目之所及的地方没有属于窦坤的任何东西。

    郝玉琛淡淡吐出口气,回身看自己睡过的地方。只见枕头和床单上有几抹蹭花了的血迹,他猜想窦坤应该伤得不轻。

    一点点愧疚感油然而生,郝玉琛活动着酸软的肩膀和脖颈从床上下来。腿一软他又坐了回去,这下好了,顿时觉得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痛。

    和年轻人玩不起!郝玉琛感慨着去冲了个澡。

    退了房他先回了趟家,换衣服、看简报又吃了点东西。差不多快十一点,他才开车晃晃悠悠去公司。

    在广告公司做到执行总监这个位置,迟到早退没人能管得了,因为他能做的别人也未必能行。

    这方面郝玉琛享受着特殊待遇一点没不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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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

    把车停在地下车库,再上楼打卡,一路上遇到不少冲他打招呼的后辈。

    这家名叫“universalkelly”的4a广告策划公司,前身是寰宇电视台广告部,后接受了美国4a广告kelly公司的注资,窦坤的父亲窦昌润占股75。

    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窦坤是当之无愧的集团太子。

    他又跟集团太子睡了,还把人给摔出了血,郝玉琛自觉心里忐忑也是有情可原的。

    他往办公室走的时候,脑子里全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跟过电影一般编排预先想到的场景以及应对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