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一个不好的征兆,初澄一身冷汗的惊醒。

    睁开了眼。

    床头的灯烛已经剪短,屋内昏暗的同梦境一样,

    蜷起身子,抱起自己。

    不好的情绪仿佛下一刻又要涌上来。

    随意的将额头上冷汗擦掉,怔怔的出神。

    突然想起什么,初澄掀开被子,连鞋子都来不及穿,赤着脚跑下床。

    翻出一个雕着镂空雕花的木匣,从里面拿出那个许久不见天日的平安符。

    平安符本来就差不多成了,只是那一滴已经暗红的血倒是愈加分明。

    初澄又回到榻上,将被子搂在自己身上。

    将平安符放在枕头底下。躺下多了种莫名的安心。

    想到了容允今日说的话,缓缓地重新入了眠。

    初澄第二日醒的也格外早,一晚上睡得不怎么踏实,眼中都有了不少红血丝。

    不知道容允会用什么法子解决,心中还有不少忐忑。

    心还没有静下来,初澄没想到宋德忠又叫她过去。

    初澄本能的抗拒,但这也不是她能商量的。

    这时初澄才想起宋德忠这是刚上朝回来。

    宋德忠还是冷着那张脸,见初澄也不似那般伪装。

    “你昨日出去了?”那眼神好像已经把初澄看穿。

    “没有,一直呆在府上。”初澄自然没有承认。

    “呵。”也不知道宋德忠到底有没有信,只是说:“你知道今日世子对我说什么了吗?”

    初澄心一颤,突然紧张起来。

    见到初澄这个样子,宋德忠笑了,脸上的褶子堆在一处,格外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