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有没有爱过我啊?哪怕只有一点点。”

    眼前是重重迷雾,周炜彤的声音一直在耳边环绕,直觉告诉他,声音的主人就在他的跟前,但是他怎么也看不清。

    他跑了起来。

    他看见眼前有一个模糊的轮廓。

    他伸手去抓。

    除了如白色轻纱一般的雾,他什么也没抓到。

    岑扬惊醒,连续好几天他一直在重复做一个梦,仿佛魔怔一般。

    他也想认真思考这个问题,可是爱是什么呢?他似乎从来就没有感受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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