颓声道:“任大小姐,此事过不去了吗?”

    “你觉得过的去吗?你看到了什么,你自己清楚,哪有这么容易过去?

    你当本姑娘是什么人了?”

    任盈盈越说语气越是厉然,仿佛就是在质问楚靖。

    楚靖着实头大,可事已至此,到底要怎样才能完,遂沉声道:“可楚某不该看都已然看了,又当如何?”

    任盈盈一看楚靖神色,这是又要给她来混的了,心中那股被强压下去的郁愤之情,蓦地里再次充斥心田,霍然站起身来,喝道:“什么当如何?你还有理了是吧?

    仗着自己武功高,就可以霸道横蛮,随便欺负弱女子了?”

    楚靖摸了摸鼻尖,心想:“你可不是弱女子,你比大多数男人都强多了!”

    可这话也只是心里想想,嘴上如何敢说。遂声音一低,缓缓道:“好吧,那你说我当如何做,你才能觉得称心如意?”

    这几句话,他语气不由有了几分软糯之意。

    任盈盈现在觉得欺负欺负这“老实人”,也很有意思,心内的那股气也能消散几分。

    遂也是双手一负,踱开几步,悠然道:“你楚大侠名满天下,却又来问我该如何做?你自己不知吗?”

    楚靖哪知道遇到这事该如何做,难不成自己还得负责娶了她?这不就是扯淡了吗!

    蓦然间,脑中灵光一闪,遂肃声道:“圣姑,楚某告诉你一个,你千方百计都想要知道的消息。

    此事过后,你我以后再不互提那件事!

    如何?”

    任盈盈闻听楚靖说出这话来,心下登时恼怒至极,欲要发火,可见其神色郑重,还是问了一句:“什么消息?你既知我身份,就知道这天下我不知道的消息,嘿嘿,那可不多。”

    楚靖一拍胸脯,正色道:“我既能如此说,自不会有假!”

    任盈盈见到了此时,楚靖还是如此肃穆,说的如此正式,心下很是发凉,手心不由有些出汗,更是泫然欲泣,幽幽道:“你莫非就真的如此怕我?

    不想和我扯上一点关系?”

    楚靖一看她这幅神态语气,太不正常了吧,遂问道:“姑娘此话何意?”

    “何意?你说何意?先前想要救了我,好与我揭过此事。

    如今又要告诉我一个消息,目的也是为了揭过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