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你们加油,我们得再探一次。”

    两人挂断了电话,这才见着玖玖蹲下身来,然后看着经三斯倒下去得阳台。

    “你说,他当时为什么站在这里得楼顶?看月亮?”

    “月亮?我记得那天晚上天很黑,月亮有倒是有,不过并不是很亮啊,能有什么好看得?”

    “这就是不是我们要考虑得事情了!刚才这个头发很可能是经三斯的,如果有第三个人比对出来的dna也不一定在潜逃的罪犯库里。

    如果这是经三斯的,那就没什么可说得了,而且之前我爸已经和一些人来过了,留下他们的头发也不一定啦!”

    “所以你也不抱希望?”

    玖玖点点头,“不然呢?弹道分析都说是他自己发出去的,那就很奇怪了。”

    “会不会有人专门研究了他杀时候的弹道轨迹,然后来伪装?”

    “可能性很小,因为他杀和自杀后的分析完全不一样啦!而且那么专业的罪犯,什么都不留,那该是多少悬案里的凶手啊!

    这么突然作案,简直就是顶峰搞事好嘛?”

    孟作倒是觉得不一定不可能。

    “五年前……”

    孟作话一出来,玖玖一个眼神就过来了。

    “你先听我说完。当时我们在林北弦身边发现了一个黑衣人,看不见面容,只听闻这个人杀人无形。没人知道姓名,没人见过样子,不过我们当时认为那人应该就是林北弦故意放出来的。”

    “等一下,我当初在林北弦身边那么长时间,怎么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人?”

    “对啊,所以我后来一直以为那个人就是你啊!”

    玖玖听着这话,心里莫名有些沉闷。

    所以很多年前,她的任务就没有成功过。

    林北弦自始至终都是在提防着她的。

    “这个人从来没露面过,只是偶尔听说过,我也听说当时一个案子,是林北弦在一次会议上说的,当时你好像……好像不在!”

    “你说案子吧!不要说我了。”

    玖玖已经很是郁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