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刚拿起来的包差点跌落,陶然简直不敢相信,震惊之余不由自主地想象了一下那个既诡异又尴尬的画面,“亲、亲密的爱抚?”

    “嗯,”李文浩肯定地点头,表示他没有在随意开玩笑,更没有在诓人,“这个需要两个人的配合。”

    “而且……顾先生是一个很有魅力的人,他的魅力很容易让人着迷。”

    ……着迷?

    陶然几乎是红着脖子根,从李文浩的诊室里落荒而逃的。

    她告诉李文浩曾经那么不堪的遭遇都没有这个“亲密爱抚”来得难为情。

    她走得太匆忙,没有答应李文浩是可以还是不可以,但陶然心里想的是今天回去她就叫顾老板戒酒,喝了酒指不定又给她整出什么幺蛾子出来。

    怎么这样呢?

    还不如叫她一天写两篇日记来得痛快。

    还好今天顾老板又忙到飞起,送她来医院的人是季博。

    “你没事吧。”一见面,季博便皱着眉头问。

    陶然用手摸了摸滚烫的脸颊,心虚地否认,“没事,好着呢。”

    季博不信,顺带着给她打了个脸,“那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我脸红?”陶然挑高眉头,横道,“那你问我的脸啊,你问我干吗?”

    “……”

    反正对于自家英明神武的老板的择偶标准,季博是越来越糊涂。

    从五楼下来,穿在人来人往的门诊大厅里,陶然脸上的羞色还未褪尽,顾淮云的电话及时地来搅局。

    正如她预料的那样,一开口就是问她——

    “今天怎么样?”

    “嗯,还好。”

    下一句就来了,“今天李文浩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脸上的热度卷土重来,陶然用手圈在话筒边,“回去再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