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呜呜,抱抱。”

    云舒掌心面对儿子,阻止朝她撒娇的小家伙,“停,收拾的就是。”

    众人都不知道云舒又做什么。

    只见,她跑到谢爷爷的耳边悄悄的说了几句话,又跑到她丈夫的身边,踮脚,“老公,弯弯腰,我要耳朵。”

    她悄悄说出自己的安排。

    “懂我的意思么?”

    谢闵行看向爷爷,只见他玩心大发的点头,“小舒丫头的脑子就是好使唤。”

    谢家的老二,最近被媳妇儿传染的有了些“文化”,他对爷爷说:“爷爷说错词语了,脑子不能叫使唤,叫好使。”

    林轻轻:“……闵慎,我回家后剥核桃吃。”

    二愣子还以为妻子过分爱他,还给他剥核桃,于是感动,“我不吃,我回家给剥。”

    “我不需要补脑。”

    谢闵西大笑,她二哥又被二嫂嫌弃了,这样的哥哥是如何做了谢市又是北徳医院的院长的。说起来明明都是文化人,在家中,就是文化人的反义词。

    谢闵西笑后,她想到了江季,那也是个文化人,就是没办过文化事。

    “诶,江季哥哥呢?”

    小家伙看看妈妈跑来跑去的,又看看爸爸和爷爷都不管他了。

    小人也不哭泣,而是跟着妈妈的身影,他小手捏捏,仿佛现在是一个可怜的要妈妈抱抱,要妈妈爱的小宝宝。

    他看妈妈不回应他的撒娇,小家伙的眼神又转向谢先生,“爷爷,抱抱。”

    谢先生正要心软。

    “爸,别抱他。”

    小家伙这下只能求助严肃的谢闵行了,他一只手执着的拽着拐杖的尾端,另一只手伸开,“爸爸。”

    他卖乖的时候,叫人吐字清晰,妈妈是妈妈,爸爸是爸爸。

    当他调皮的时候,妈妈是麻麻,爸爸是粑粑……谢闵行总是很扎心。

    早起床,谢闵行都会去抱他厕所,小孩子看着自己拉的屎,叫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