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日子其实很多,他总在凌晨回家。

    林轻轻去女儿们的房间躺在她们的床边闭眼等丈夫的归来。

    她的手放在小女儿的脸侧,噩梦的恐惧逐渐消失,剩下暖暖的母爱。

    谢闵慎凌晨三点回到家,他动静轻微的换上拖鞋,直接去客厅的浴室洗漱,去卧室担心惊醒妻子。

    怎知,她眉眼清明的从女儿们的房间走出去,“回来了,今天怎么又这么晚?”

    “一些大学生喝醉酒在人家的餐馆打架,警察去了,有几个学生受伤严重,记者也惊动,我担心医院出现岔子,就一直等着那群学生抢救回来和警方记者都有了交代才回来。怎么在女儿们的房间?”

    “我睡不着,做噩梦了。”

    “因为小珝?”

    她点头,“我梦到妈妈了,有些害怕。”

    谢闵慎回到家,即使不开灯,林轻轻也浑身暖暖的,一点都不怕,“回卧室洗漱,别把酒儿打扰醒。”

    谢闵慎:“明天我们去商桥接到小珝,一起去妈妈的墓碑前祭拜一下,告诉岳母小珝的这个选择,让她放心。”

    “好,明天有时间么?”

    “陪当然有时间,轻轻,小珝的选择用不用告诉林普一声?”

    某边境的沿海公寓,林普在屋子里摇摇晃晃,他的身边放着一个播放器上边播放着刘氏嚣张认罪的过程,他知道后,几乎疯了一般的摇头晃脑,不对,发妻不是刘氏杀得,不对,她那么好的女人怎么会杀人……

    “护士给我手机,我打电话。”

    护士拿着手机问:“要给谁打电话啊?”

    “给谢闵慎给林轻轻打,他们在骗我,不是真的。”

    林普在养老院,变相的成为了监禁,没有谢闵慎的命令他老死也是在这里,回不去的北国。

    清晨,他们去学校接林珝的时候谢闵慎接到了养老院的电话,他看了眼,走到屋外接通。

    “院长,林普要给通话还有院长夫人,他神情有些不正常。”

    谢闵慎:“等他恢复正常了才有资格给我的妻子交谈。”

    “院长,需不需要找心理辅导员?”

    “不需要,他何时正常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