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会说。”

    谢闵行说:“不会说你们今天能把咱家的‘小精豆’忽悠去黑市?”

    谢闵行对妻子的爱称,经常改变,做儿子的已经习惯了。

    时候不早了,谢闵行去取了手表。

    云星慕看到父亲常带的那款手表,他说:“溺儿小时候总爱啃你手表,啃完还脚丫子踩踩,我都不忍心告诉他这种黑历史。”

    谢闵行幽默道:“爸也不忍心告诉你你的黑历史。”

    “啊?”

    谢闵行说:“爸那么多手表,独独爱这一款不是因为他还看名贵,而是因为上边有你们兄妹仨的味道。从你哥开始,又是啃又抓还有脚丫子踹,抱着我的表链研究,一直到你。你也开始啃,抓,拽,踩,还用把的手表待在你的脚脖子上。最后才轮到溺儿。”

    云星慕:“……”

    他不敢相信自己嫌弃小妹子的动作,自己竟然也做过。

    谢闵行还说:“你和你哥小学生学习分辨认识时间时,爸用的还是这个手表教你们的。”

    “爸,睡吧。”

    他不忍心再听下去了。

    谢闵行发出笑意,“好,儿子晚安。”

    “爸爸晚安。”

    夜晚,寂静,安静,风也暖了。

    翌日早,谢闵行去厨房时遇到了穿着睡衣的大儿子,他打招呼:“嗨,谢总。”

    谢闵行走进问:“饿了?”

    “没有,昨个晚上谢太太没吃饭,我担心她早起饿肚子来给她做点饭垫吧。”

    谢闵行:“我不是回来了。”

    “那你不是醉了嘛,没想到你起的还挺早。那行,既然你来了,我回去补觉了。”

    谢闵行看了眼厨房的菜和肉类,他问:“昨天谁去买的菜?”

    “除了你大儿子还有谁,那俩都是小孩儿只知道围着我妈,还是我去买的。”谢长溯买的倒是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