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雨滴察觉酒儿的异样。

    酒儿吞咽口水,她问:“姐,我忽然想起,如果君栝舅舅带着他的女朋友今晚也在逛花灯,我们还偶遇了你会不会生气呀?”

    “酒儿,你是看到了什么对吗?”雨滴触这眉头问妹妹,“你的视线好,你刚才在那里看到了?”

    “姐,我没看到,我说了是如果。”

    “可你不会平白无故假设的。”

    雨滴追这这句话不休,“酒儿,你刚才是不是真的见到了?”

    酒儿摇头,“没有,姐姐我发誓,如果君栝舅舅今晚和其他人出现在这里,我就考不上商桥。”

    这种誓言都能发出来,雨滴相信妹妹没见到程君栝,不过她还是问:“你为什么会忽然这样问?”

    酒儿说:“我就是忽然想起来了嘛,想看看你知道会不会生气,毕竟君栝舅舅对你是有目众睹的偏爱。”

    既然妹妹要一个答案,雨滴冷静片刻,她回答:“我会。”

    这两个字让酒儿接下来想说的话全咽在肚子里。

    她眼神有些担忧,“姐,我觉得其实也没必要生气。”

    雨滴沮丧的低着头,“我应该是生气君栝舅舅瞒着我吧。”

    酒儿没说话,她牵着雨滴的手,拉着她往前走。

    程君栝可能受伤的事情,酒儿没有说出来。

    她现在很乱不知道要不要说。

    剩下的路段她少了许多话,多了一抹沉重。

    该处景点地处偏远,周围的酒店规格并不高,夜已深了,本想留宿此处后来见孩子们都想回家,于是他们连夜开车往家回。

    她们的花灯还亮着,林轻轻走时也为溺儿,阿糖,云舒和谢闵西一人买了一盏花灯。

    到家时太晚了便约定次日送老宅。

    深夜十一点,酒儿洗澡结束雨滴去洗澡了。

    她急忙拿起挂起来的西装外套闻味道,经过下午和晚上的散味,西装上的味道已经变淡,但是酒儿还是觉得这淡淡的味道和万代手上的味道是一样的。

    “这咋办,我说还是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