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了也打不过?”

    “这种人打不上力气,吃再饱也没用。”

    打不过算了,顾怀谨转了个话题,问道:“这女人看得透吗?”

    “寻常村姑,有什么看得透看不透的?”黄满牙不解道。

    “就只是寻常村姑吗?你没见洛九玄也画不出她?”

    “洛九玄算个刀啊,他画不出说明本事不济,徒有虚名,瞧俺老黄画给你。”

    说罢蹲身在地,以指为刀,在石板上刻了一张画像,正跟顾怀谨看到的第一相一般无二。

    “你老爷教你的?”顾怀谨好奇道。

    “心里怎么想,手上就怎么画,哪用人教?”

    顾怀谨闻言也蹲下身来,试着拿手去画,可怎么都下不去手,就连大致的轮廓都画不出来。

    罢了,以后躲着她点。

    时间缓缓流逝,不经意又过俩月,顾怀谨闷在家中,除了偶尔炼丹,再无他事。

    三分剑术与劈风刀法,两版不同,按哪一版练都觉得运转不畅。他问过归海生,归海生也说不出所以然来,只叫他悟透了再练。

    他现在有些明白黑衣女子的提醒啦,若是只看一版,还能练的下去。看了第二版,明知关窍处有问题,就怎么也练不下去。

    该死的玉掌柜,不仅不让他进书店,就连顾家派人去买,他也不卖。

    还是去趟南安县城吧,他想,眼下葛通来了,有他作伴,也不怕迷了路。

    七月十七,天德,利有攸往,宜出行!

    顾怀谨早早上路,与他同行的除了葛通,还有黄满牙。

    路过灵云坊时,见又来了不少外人,周边的散修,早早就占满了摊位,几条大街竟已人满为患。

    马车无法通行,葛通只得绕了个把时辰,才又重新回到大路。此时,已离着玉壶镇不远了。

    自打订了亲,两家再没走动,九少爷至今还没见过未婚妻。

    要说没有好奇,那是自欺欺人,可让他一介书生登门拜访,又拉不下脸面。

    马车路经梅家时,葛通故意停了下来,叫道:“少爷,马拉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