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照。”

    他亲了亲我的眼角,是我刚来时亲他的那个地

    方:“我在。”

    “我衣裳系的荷包里有一节缎带。”

    “嗯?”

    我提醒他:“你可以掏出来,遮住我的嘴巴。”

    他撑起上身,拧眉问我:“又是听余知乐说的?”

    “嗯,怕你手头没有,我都帮你裁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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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语气阴沉下来:“她还告诉你了什么?”

    我认真想了想:“还说第一次有些不适,其他几次就不会喊了。不过我本来也知道第一次会不适呢,她不用讲我也了解的。”

    姜初照就这样怔住了。

    撑在我耳边的手指,一点一点地收起来,我甚至能听到骨节攥紧发出的声响。

    他忽然难过,自嘲地笑了笑,眸中亮光悉数暗淡,放弃道:“还是不要这样了吧,怕你睡醒后看到枕边人不是我……会哭。”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那句话哪里不对,于是戳了戳他紧绷着的脸颊,笑着解释道:“出嫁前我接受过大宫女的指导啊,她讲了好多我不知道的东西,比如第一次会非常不适,而且还会流血……嗐,我明日若是哭,你不要骂我成吗?你知道的,我看不得床单变脏。”

    他终于明白过来,俯身咬了咬我的耳垂,像是故意惩罚我那样,开口的时候,嗓音里带着明显的喘息:“阿厌,我从小希望自己跟父皇不一样,尤其是不耽于女/色。前二十年,明明控制得这样好。”

    “嗯。”

    “现在,我感觉自己……控制不了了。”

    “唔。”

    “很多时候都在担忧,怕你同我因少年时太过熟悉,就再也不愿意跟我像夫妻那样亲近。你现在,是像我一样……在高兴吗?”

    年少诸事,悉数浮现于这方天地。

    有相聚也有分离,有喜悦也有悲戚。我是的高兴的吧,虽然阴差阳错,经历诸多折磨。但好是自幼相熟的你,成了我结发的夫婿。五块五毛网5K5M.

    不然,我不知该如何面对,这骤然闯入的痛苦,与蓬勃生长的不适;不知该如何面对,这浮沉不止的床帐,这冷热轮替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