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哗然。

    刘香兰愣了愣后,瞬间就惨白了脸。

    因为那肚兜不是别人的,正是她自己的,至于那亵裤,不是陈大壮的,而是那个时不时和她幽会的男人的。

    “刘香兰,认得这东西吧,这可是出嫁时穿的肚兜,由姐姐一针一线亲自给缝制的,至于这裤子是不是丈夫的裤子,那还真不好说。”

    牛春花一边说,一边看向陈大壮。

    村民们对于这些龌蹉事,都是一边骂,一边好奇的,纷纷将同情,可怜,或者看好戏的眼神,看向陈大壮。

    陈大壮的脸,瞬间变成了红里带黑,黑里带白,好半天,才用牙缝中挤出一句话:“奸夫是谁!?”

    “大壮,大壮要相信我啊大壮,根本没有奸夫,这定是牛春花为了栽赃陷害我,偷了我的肚兜,再把她男人的裤子——”

    刘香兰还没解释完,就被牛春花强行打断,“我男人那般瘦小的一个人,裤子有这么大。”

    “那又怎么能凭一条裤子,就说我与人通奸?”刘香兰辩解。

    “刘香兰,可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牛春花看向张大虎,“张团长,她儿子陈宝贵带来了吗?”

    牛春花的话刚落,就听外人群里传来一声骂爹骂娘的声音:“放开我,们知道我爹是谁吗?等他回来了,定要打死们!”

    陈大壮听着自己儿子陈宝贵的声音,脸色更黑沉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在他面前表现乖巧的儿子,居然嘴里这么不干净。

    且还把他当成护身符,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敢对民兵威胁大骂。

    难怪他每次回村,大家都避他远远的,难怪他想去拜访以前的亲戚,大家对他极为客气,或者说疏远。

    “这个混账!”陈大壮大吼一声。

    拉着民兵又踢又打的陈宝贵,就愣了下来,一张长得极为像刘香兰的脸,看着陈大壮,反应三秒后,立刻就哇哇大哭起来。

    “爹,这些人冲到家里,就把我抓起来了,我——”

    “住嘴!”若不是亲眼看到,陈宝贵对民兵的凶悍眼,陈大壮定要再被陈宝贵装可怜的样子骗了。

    他突然想起,三年前,陈宝贵很他说,二柱子带人欺负他,于是他立刻为陈宝贵出头,打了二柱子的爹。

    “告诉我,当初真的是二柱子带人欺负吗?”明知道这个时候,不是问这个的时候,陈大壮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因为那是他第一次,仗着武艺,在村里打人。

    陈宝贵被陈大壮这么一问,顿时有些心虚,却是立刻道:“爹,二柱子仗着他爹壮实,经常欺负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