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真是个自己挖了一个深坑。

    云若夕抬手抵在拓跋焱的胸前,想要推开他。

    拓跋焱却是松开了抓住她手腕的手,转而去扣她的腰肢,让她无法推开,“想回去看南枯肜他们的惨死?”

    “啊?”

    可以。”他低头靠近,几乎是咬着她的耳朵,轻语道:“孤满足。”

    什么?

    孤?

    云若夕还没反应过来拓跋焱的自称变化,拓跋焱就已经搂着她,足尖轻点,施展轻功,朝大厅的方向飞去。

    一直被他们忽略的毒手,完摸不清他们两人的情况,这两个来历不明的人,不仅自顾自的吵了起来,最后更是把她忘在一边,自己走了。

    毒手气得不行,却也没忘追了过去。

    等到她赶到现场的时候,拓跋焱和云若夕已经抵达了蛊王会的现场,两人正以男方单方面搂抱姿势,站在蛊王会大厅的房檐上。

    而此时,混乱已经稍稍停止,正对大厅的广场上,几十个巫神教左派的人,正手持武器,将南枯肜几人围困在中央。

    地上,还有数不清的各类毒虫。

    至于剩下的人,则分别立在广场四周,做壁上观。

    “阿奇骨,这是什么意思?”被围困在中央的南枯肜,表情冷沉的看向被那阴沉男子护在身后的阿奇骨。

    “我什么意思?”?阿奇骨冷冷一笑,“南枯肜,是不是忘了,是巫神教教主亲封的长老,是土生土长的南疆人。

    当年,带领右派弟子叛出主教,哪怕击杀了不少巫神教教徒,主教也一直秉持同脉相承的原则,不与为难。

    可却做了什么——暗中炼制毒蛊,几次三番刺杀主教高层,二十年多前,更是为了刺杀大长老毒蝎,勾结了中原败类。

    现在……”阿奇骨似乎是听身边赶来的阴沉男人,说了什么,一抬手,就朝云若夕和拓跋焱的方向指了过来。

    “现在,更是为了对付我,和西梁的人,同谋在了一起……”

    阿奇骨为了让在场人的人都听得懂,说的话便是南诏的官话,云若夕一个字都没听懂,见对方指来,不由下意识的看向拓跋焱道:“他说了什么?为什么指着我们?“

    若是平常人这般质问西梁帝国的明帝,她的舌头已经被割下了,但拓跋焱看着瞪圆眼睛的云若夕,却是扬了扬唇角。

    “想知道?告诉我解药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