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宋那只拍着她后背安抚的手忽然一僵，停在半空，一脸尴尬又无措。
苏蓁还没有意识到沈宋的变化，自顾自道：“还受这么多伤，你不知道女孩子身上是不能留疤的吗？
沈宋：“……”
当苏蓁听见头顶传来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时，她又有些心虚，揪着沈宋腰间的衣服不撒手，嘟哝着：“反正下次你看见有人想打你，你就跑，不要跟人打架，跑了又不算丢人，你真的可千万别再受伤了……”
这话简直让沈宋哭笑不得，她一个出门在外带兵打仗的将领，怎么可能真的像是苏蓁说的那样转头就跑？
可是当苏蓁仰着头问她“听见没有”的时候，沈宋犹豫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就，假装答应她了吧。
苏蓁这才像是放了心一样，擦了擦眼泪，瓮声翁气道：“你今晚不应该过来，可危险了……”
沈宋抿唇一笑，那笑容里多了几分勉强。如果苏蓁不提这话，她都快要忘了今晚过来的目的。那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抱住了跟前少女的胳膊，也不由跟着紧了紧。
苏蓁抬头，疑惑看着她。
沈宋没有回应她的目光，她怕自己一对上，有些压抑了许久的情绪就会宣泄而出，给两人都带来无尽的麻烦。
压了压苏蓁的发顶，沈宋声音沉沉：“走之前，我总是要来看看你的。”
她仿佛没有意识到自己要离开京城是一件多么隐蔽的不能让人知晓的事情，就这样堂而皇之又敞亮地告诉了苏蓁。
其实对于这个结果，苏蓁并不感到意外，这是她最后能忙沈宋的忙。明知道扣留沈宋在京当质不对，所以她安排了人手接应沈宋出城。可当亲耳听见沈宋告诉自己这个原本是保密的消息时，苏蓁心里有说不出来的复杂。
她们两人都不想亏欠对方，那么巧合的无言信任，可在今晚之后，那就真是一别两宽，也许这辈子都没有相见的日子。
苏蓁拼命眨了眨眼睛，她觉得本来就还没有干涸的眼眶里，似乎又快要蓄满泪水。
“这些你干嘛跟我说？”苏蓁像是抱怨一般开口，“如果我不想你走呢？”
她垂着头，让眼泪悄无声息地落在沈宋黑色的夜行衣上，快速晕湿又快速不见。
明知道这件事情不是自己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她不想沈宋走，难道沈宋真的会留下来吗？
于沈宋而言，这上京就如同牢笼，蛟龙浅滩，虎落平阳。
“那我就留下来。”
蓦地，就在苏蓁心里难受时，耳畔落下来沈宋的声音。
她猛然抬头，错愕地看着面前的人，眼中的光和惊，都那么明显。
苏蓁还没有意识到沈宋的变化，自顾自道：“还受这么多伤，你不知道女孩子身上是不能留疤的吗？
沈宋：“……”
当苏蓁听见头顶传来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时，她又有些心虚，揪着沈宋腰间的衣服不撒手，嘟哝着：“反正下次你看见有人想打你，你就跑，不要跟人打架，跑了又不算丢人，你真的可千万别再受伤了……”
这话简直让沈宋哭笑不得，她一个出门在外带兵打仗的将领，怎么可能真的像是苏蓁说的那样转头就跑？
可是当苏蓁仰着头问她“听见没有”的时候，沈宋犹豫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就，假装答应她了吧。
苏蓁这才像是放了心一样，擦了擦眼泪，瓮声翁气道：“你今晚不应该过来，可危险了……”
沈宋抿唇一笑，那笑容里多了几分勉强。如果苏蓁不提这话，她都快要忘了今晚过来的目的。那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抱住了跟前少女的胳膊，也不由跟着紧了紧。
苏蓁抬头，疑惑看着她。
沈宋没有回应她的目光，她怕自己一对上，有些压抑了许久的情绪就会宣泄而出，给两人都带来无尽的麻烦。
压了压苏蓁的发顶，沈宋声音沉沉：“走之前，我总是要来看看你的。”
她仿佛没有意识到自己要离开京城是一件多么隐蔽的不能让人知晓的事情，就这样堂而皇之又敞亮地告诉了苏蓁。
其实对于这个结果，苏蓁并不感到意外，这是她最后能忙沈宋的忙。明知道扣留沈宋在京当质不对，所以她安排了人手接应沈宋出城。可当亲耳听见沈宋告诉自己这个原本是保密的消息时，苏蓁心里有说不出来的复杂。
她们两人都不想亏欠对方，那么巧合的无言信任，可在今晚之后，那就真是一别两宽，也许这辈子都没有相见的日子。
苏蓁拼命眨了眨眼睛，她觉得本来就还没有干涸的眼眶里，似乎又快要蓄满泪水。
“这些你干嘛跟我说？”苏蓁像是抱怨一般开口，“如果我不想你走呢？”
她垂着头，让眼泪悄无声息地落在沈宋黑色的夜行衣上，快速晕湿又快速不见。
明知道这件事情不是自己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她不想沈宋走，难道沈宋真的会留下来吗？
于沈宋而言，这上京就如同牢笼，蛟龙浅滩，虎落平阳。
“那我就留下来。”
蓦地，就在苏蓁心里难受时，耳畔落下来沈宋的声音。
她猛然抬头，错愕地看着面前的人，眼中的光和惊，都那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