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欢吗?”一个声音打断了他,原来解游一直在昏暗的露台,他没有开灯,姿态优雅地坐着。

    他走了进来,眼神冷淡,嘴里却说出粗鲁的话,“怎么听你舅母叫春听得这么入神?”

    解游将手上的遥控器随意地扔在桌面上,冷冷地看着纪深。

    看着这个眼熟的东西,电光火石之间纪深忽然明白了柯宁为什么叫得这么可怜。这是军部审问犯人用的刑具,把电流开到最大的时候,足以瞬间让人失去神智,变成在地上翻滚的可怜蠕虫。解游从容地控制着电流,把这残忍的刑讯用具当成玩具逼问柯宁。

    那几枚小巧的电极片,被全部塞进了柯宁的身体里吗?

    解游并没有理会纪深愤怒的神色,他指间夹着一枚袖扣,在桌面上不紧不慢地敲。

    “这是柯宁的袖扣,下人从你的床底捡到,今天请我转交给你。我审了那小家伙很久了,可从他嘴里什么都问不出来,你可以解释一下吗?”

    说着他又拿起遥控器按了一下,床上瞬间传来柯宁颤抖破碎的哀鸣。

    纪深双眼发红地扯开了床幔,床上的情景终于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柯宁赤裸地在瘫软在床上,浑身洁白的皮肉都泛着汗津津的水光,艳色逼人。忽然,他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猛地浑身紧绷,跪坐着,绝望般将手伸进自己的肉穴里,手指在女屄里拼命翻搅,淫水失禁般涌出,粉嫩的穴口被他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撑开,不顾疼痛地露出樱桃大小的肉洞,纪深甚至能看到里头疯狂颤抖抽搐的嫩肉。

    柯宁仿佛理智全无,对自己毫不怜惜,几根手指残忍地将自己的肉穴尽力剥开,手指不断往里头捅,试图将什么东西抠挖出来,又像只是想自慰,用那几根纤细的手指把自己肏烂。

    “啊……”他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反倒将自己的穴口玩弄得又红又肿,发出像负气的小猫一般委屈又娇气的声音。

    他转而去剥紧紧贴在阴蒂上的那一枚,可作为审问犯人的刑具,电极片的生物附着性非常强,一旦黏上去,除非遥控接触,是无论如何扯不下来的。

    早已被电得通红的阴蒂被几根手指狠狠拉扯,几乎又肿了一倍,像是通红的小指般高翘着,再也缩不回阴唇里,被电流残忍地一次次肆虐这么快。

    “不……停下来……不要再大了,太多了啊啊……子宫……受不了啊啊啊……”柯宁忽然失控般尖叫,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拼命乱摇,最终能无助地蜷成一团,下身一抽一抽地抖,红肿的阴蒂疯狂抽搐,纪深亲眼看着他身下的床单逐渐变得湿润。

    柯宁被玩弄得潮喷了,汁水弄湿了床单,他连尾椎骨都在颤抖,眼神涣散地蜷缩着,手指痉挛,不知被折磨了多久,床单一处一处的潮湿,浑身都泛着情欲的淡粉。

    哪怕被纪深咬牙切齿地看着,也没有分给他半丝注意力。

    纪深双目血红,刚想上前将他抱走,床上的人却骤然紧绷,白生生的身子如同虾子般蜷成一团,发出压抑不住的哀鸣。

    “不要碰他。”解游晃了晃手里的遥控器,“你害得他子宫口的电极片也打开了。”

    柯宁崩溃般哭泣着,身体被玩得烂熟,流窜的电流让他屈服,敏感至极的宫口根本受不住这种折磨,流窜的电流带来疼痛也能带来致命的高潮。不过短短几秒,他就被再次强制送上了高潮。

    阴茎已经射不出东西了,软绵绵地耷拉着,身体一阵阵抽搐,粉嫩的女屄却再一次淫水喷发,流得满床都是。

    “饶了我吧……呜……不行了……不要再……我真的没有……求您了啊啊……”他失神地呢喃着,双目彻底失去了焦距,满脸泪痕,甚至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是可怜兮兮地求饶,手指在床上痉挛乱抓。

    纪深喉结滚动,隐晦地咽了咽口水,一时看得入神了。他一直觉得柯宁是朵娇花,只能被小心翼翼地呵护疼爱,在床上打他几巴掌已经是猥亵了,原来还可以对他更残忍,把他玩得汁水淋漓,鲜艳糜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