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失去了对父侯的掌控力。

    薛湄好像摸透了父侯的性格,把薛玉潭那些手段都学了去,让薛玉潭觉得惊惧、愤怒。

    众人就这样散了。

    晚膳也没吃。

    下人把菜分了,给各院的主子们都送了去。

    薛池和薛润的份例饭菜,又被转送到了蕙宁苑。

    “……大姐姐,怎么对着父侯哭?”五弟不高兴了,“没出息!”

    薛玉潭才那么做。

    薛湄摸了摸五弟的狗头:“五弟啊,还小,不懂这个社会的残酷——甭管什么办法,管用就行,这叫阴险。”

    五弟:“……”

    薛池默默坐在旁边,端起茶喝了一口,语气淡淡:“眼泪流得倒是很快,好像真有委屈。”

    “是,我也没想到,超常发挥。”薛湄笑道。

    薛池:“……我并不是夸。”

    薛湄:“……”

    她的兄弟都不喜欢她用这种办法,但薛湄无所谓。

    白猫黑猫,能抓老鼠就行。

    薛湄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的。

    在没有郡主府之前,她并不想和永宁侯撕破脸,还需要住在侯府。

    要不然,她何必用“哭”这么下作的办法?

    虽然办法不够光明磊落,但很有效果,估计薛玉潭气死了,薛湄又暗爽。

    永宁侯府又重新分开用晚膳了,丫鬟们的卖身契,在各位主子手里的,依旧由他们自己拿着。

    薛玉潭实行的几个改革,部失败。

    她要挽回永宁侯,去找他哭诉。永宁侯也有点后悔了,当时不该答应薛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