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品着精致可口的甜点,相视而笑。

    “谁让你瞎说的?!”

    宋芳裕猛地松开她,声音压低而略显阴沉地问。

    “我本来就过敏。”

    宁瑟瑟被她拧过的地方还隐隐作痛,她没低头,而是目光直视宋芳裕:“为什么不能说?难道你还要逼我去吃吗?”

    “谁要逼你吃了!”

    宋芳裕表情烦躁:“你别说话,我自然会找借口让你出来。”

    宁瑟瑟不懂:“何必找借口?直接说过敏有什么不行?”

    宋芳裕瞪她:“你这样……岂不是下了夫人的脸面?她好心分享,结果你说什么过敏,太扫兴。”

    宁瑟瑟不语。

    她只觉得这理由太奇怪,夫人并不是不能体谅过敏的人。

    宋芳裕也有几分心慌,不过她很快平复下来:“以后不要在先生夫人面前说什么过敏,让我听到,你就滚出去自力更生吧,反正你快满十八岁了。”

    “……”

    宁瑟瑟盯着她,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停滞两秒,转身走人。

    宋芳裕看着她的背影,深深出了一口气,在原地思索片刻,咬了咬牙。

    本来是想让她来尝尝当佣人的感受,天天伺候小姐,但现在看来,还是太冒险了。

    方才情急,她说的也牵强,先生和夫人那边或许不会起疑,但这丫头恐怕……

    还有小姐……

    宋芳裕想起虞芊堇的表现,面露疑惑。

    ……

    宁瑟瑟回了阁楼,抱着熊瘫倒在床上。

    回想方才发生的一切,虞芊堇一如既往的冤枉自不必说,她总觉得宋芳裕的行为更奇怪,理由也站不住脚。

    说自己过敏是下夫人的面子,那宋芳裕直接说她在耍脾气就不是下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