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她冷冷道。

    费司霆淡淡咧开唇,艰难地凑近,将头颅,再次搁在女人的右肩窝处。

    君子言靠着电梯内壁,身子僵硬,说实话,很不舒服。

    尤其现在眼前一片黑暗,她清楚地感觉到,男人身上的气息和热度。

    脑海里,依旧不受控制闪过他和宋一囡躺在一起的画面。

    心,阵阵刺痛。

    君子言眼睛倏然便酸涩,仰头,把液体逼回去。

    她现在庆幸,那天晚上,进到套房里时,他们已经做完了。

    她不敢想象,如果看到他们正在做,她会不会崩溃到疯掉。

    越是深爱,越是在意。

    她有多爱他,就有多介意他是不是对她保持忠诚。

    他可以不爱她,但在和她的婚姻里,必须干净。

    君子言强迫自己不再胡思乱想。

    都离婚了,都过去了,都已经不爱了,何必再想?

    身子发沉的费司霆,丝毫不知女人此刻的想法。

    他伸出胳膊,小心翼翼环住她的腰。

    心里,涌出无数的满足感,以及安全感?

    如果,今晚他能和她这样待在一起,让他一直处于黑暗密闭里,也未尝不可。

    容薏踏着月色,慢慢从步行街往赫连庄园走

    到了鎏金大门前,岗哨看是她,立马亲自走了出来,“夫人,您终于回来了!我派车,送您到别墅里吧,距离有些远。”

    “没事,我想自己走走。”

    容薏淡淡一笑,走进了庄园里。

    她感觉,从头到脚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