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君故完全没有听懂雨清的话,只能皱着眉头重复了一个词。

    她知道雨清是雨家族长之子且是雨家族长唯一的孩子,但他这句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像是将雨家族长和雨家分裂了出来?

    秉持着不懂就要问的原则,君故开口问道:“雨家现在不是……”

    “冷儿。”云雨在墙头跃下生生打断了君故要说的话,抬手搭在雨清肩上。

    只是片刻雨清就变回了兔子的样子,云雨抱起雨清指尖轻点他的皮毛揉着他的兔头,将他那原本极为顺柔的毛发揉得一团乱,又轻轻将其整理回原本的样子。

    雨清有些委屈的趴在云雨怀中,全然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惹得爹爹生气,只能用头轻蹭着他的手掌。

    云雨没管冷儿的小动作,抬眸看向君故嘴角挂着温雅的笑。

    根本不肯给君故继续开口讨论她问出的那个问题,开始转移了话题:“在下先前有些事出去了,这段时间可是让姑娘久等了?”云雨依旧是一副温柔样子,既不疏远也不亲近仿佛他们只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

    他不想君故在和雨清讨论关于雨家的那些话题,他现在只期望冷儿平平安安的就好。

    “其实也没让我等多久…你是遇上什么麻烦了吗?”君故认真打量着他,她能轻而易举地看出云雨有些不对劲。

    只是她先前和雨清聊得那些本质上也算做是他的家事,她还是袖手旁观要好些。

    “也没有。”云雨默了片刻随性道,“刚才只是去了个地方看看,在那发现了个稀奇物什。”说罢云雨手一挥。

    同时庭院中也出现了一块占据小半庭院的深红色晶石,从上往下颜色逐渐加深到了底部已然化作了深沉的黑色,单是就这么看着念君故都觉有着些不祥的气息蔓延。

    “这是何物?”君故看着这块晶石虽说总觉这东西不祥,却也受不住好奇心的驱使走到晶石周围仔细端详。

    手也伸出去抚摸晶石表面,在右手触到晶石时,异变突生整个晶石的黑色在她的手覆上后迅速化去,整个晶石的黑色和血色彻底消失,后都化作了抹血色的光华,争先恐后地向她右手带着的那块血色镯子上涌去。

    光华褪去以后原本血色的玉镯变成了有些透明的白色的手镯,一时间念君故和云雨看着这个变成乳白色的镯子相对无言。

    “…我觉得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云雨看着君故的镯子沉吟道,“姑娘这个手镯……”他对这个情况也是措手不及。

    他找来的物什他自然知道是什么,但是君故的镯子为什么会和晶石出现反应,甚至相融这种离奇的事情,他这也确实有着个推测。

    这个手镯和这块晶石实属同源,二者本就是一体,只是因为后期的原因而被分离开了。再加上在他找到这块晶石时,这块晶石表面上就已经有了块相差不大的缺口更加证实了这个推测。

    云雨沉吟片刻终于还是问了出口:“姑娘可否告知这个手镯是从何得来的?可否借我一观?”

    “…不是我不想说,是这个镯子的来历我也不知道只是知晓这是祖上相留,余下家中都未解释,且我自出生后不久就带上了镯子,这个镯子在当年打的时候本就有些颇小,在我少年时期也不是取不下,若是在早些年你提出这个事情我也不是不能借你但现今我已成年,这镯子便也再取不下了。”君故面对云雨的这些话所言皆是实情。

    她委实不知镯子来历,而且她家里的长辈也从没有同她仔细讲过这个镯子的事情。

    同时这个镯子在她十一二岁之前还是能随意取下,在她十五六时虽有些难取却也不是取不下,现今她已长大除非打碎镯子,否则她也是绝无可能再将其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