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两人算是身无分文的从公府里出来了。

    苏慢慢在床上昏迷了一日,她身体本就弱,受到了刺激之后更是病得下不来床。

    荣国公夫人听到此话后,立刻让李妈妈安排起冲喜的事宜来,生恐苏慢慢病死了。

    苏慢慢听到外面忙碌的声音时,她正在炫自己藏在床底下的鸡腿。

    小娘子吃得满嘴油光,意识到有人过来的时候赶紧把鸡腿塞回去,并往桌子上的药碗里又加了一把中药粉末。

    一瞬间,屋子里的药味再次浓郁起来,完全遮盖住了鸡腿味。

    苏慢慢躺在床上,被褥盖住半张脸。

    她本就生得白,如今躺在那里,乌发披散的蹙眉模样,实在是叫人看了心疼。

    李妈妈进来的时候正看到这副半死不活模样的苏慢慢,她将手里的嫁衣往她床铺上一扔,道:“也别怪妈妈心狠,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造化。”

    “趁早明白吧。”

    明白明白,她的大别野,她来了!

    李妈妈走后不久,江画纱也来了。

    她走到苏慢慢床边,看着她这张我见犹怜的脸,然后轻嗤一声。

    一个纸片人,封建产物的愚昧品,真是可怜。

    她只是将苏慢慢见了宋明理后收拾包袱的事情告诉了李妈妈,就赢得了这场战争。

    不过她还不能放松,她必须要查清楚陆砚安突然坠马的真相。

    因此,江画纱选择做了苏慢慢的贴身丫鬟。

    在江画纱的记忆里,苏慢慢是个极好控制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去给陆砚安冲喜,她完全不觉得有任何危险性。

    因为只要她想,她随时都能取而代之。

    “换喜服吧。”

    江画纱将喜服送到苏慢慢面前。

    刚刚炫完一只大鸡腿的苏慢慢不敢说话,生恐暴露自己身上的鸡腿味。

    江画纱见苏慢慢低着头不说话,便不耐烦的安慰道:“你跟宋明理已经没有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