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里愣了一下,脸“嘭”的红了。

    “哎哟!”何余乐的靠着褚弈,“丫头你真是慧眼,走走走,余哥带你写作业去,不会的都给你讲了。”

    江悦南卧室。

    江悦南坐在中间,左边坐着玩手机的褚弈,右边坐着看她考试卷子的何余。

    “哥说你这个英语……”何余咂摸了一下措辞,感叹:“真是进步空间巨大。”

    “我懒得背语法,”江悦南不高兴,“我也不想背单词,我背不下来,背了也记不住,记不住就生气。”

    “别生气,”何余乐了,安慰:“没事儿,我一开始也记不住。”个屁,看两遍就不会忘。

    “智商都喂狗了。”褚弈翻着手机,扔出一句砸在江悦南脑袋上。

    “我,我就是偏科儿,”江悦南老不服气地瞪她哥,“你以为谁都是你,像个机器人儿似的,看一遍就会。”

    “是啊,”褚弈嗤了一声,下巴点了点何余的方向,“你嫂子就跟我一样。”

    江悦南愣了愣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余哥跟他一样看一遍就会”,所以刚才的话是余哥安慰她的?

    面对江悦南看过来的可怜巴巴的眼神,何余尴尬不过一秒,转而深沉地拍拍她肩膀:“只要你信我,余哥有本事让你也变成我们这样。”

    正是偷懒叛逆的年纪,最大的梦想就是不劳而获,江悦南立马精神:“我相信你。”

    何余冲她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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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大拇指,翻开英语练习册给她讲。

    其过程之艰辛不足为外人道。

    他一边得哄着小丫头聚精会神,一边还得哄着她哥防止冷不丁一句毒舌让小丫头情绪爆|炸,忙得一脑门汗。

    “ean?”他拿着笔随便划出一道,习惯性读题读出声音来。

    “你什么意思啊?”江悦南翻译,口音和她航哥一模一样,眉毛一竖不用换衣服立刻就能跟他们一起收保护费。

    “可以翻译得……不这么豪横。”何余强忍着没笑。

    “哎呀反正都一个意思,”江悦南拿笔尖戳笔记本儿,“不用这么严谨。”

    “扣一分也是扣,扣一百分也是扣,”褚弈扫了她一眼,“不用那么严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