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邕仅昭姬(即蔡文姬)、贞姬两亲生女,二女朝夕相处十余年,若同住一城,怕是会每日走动拜访。

    除了血亲兄弟,没有什么关系比张瑞与羊衜的关系更加亲密了。

    此时阳光驱散晨雾,山林间幽静和煦,微风吹过,树叶清脆作响。

    艰苦忍耐谈完家事的蔡琰,终于忍不住双臂环住张瑞脖颈,将俏脸埋在张瑞肩头,樱唇紧咬,呼吸沉重。

    蔡琰的表现令张瑞不禁面露笑意,问道:“登山难道不是为观日出?尔趴在某肩头,双眸紧闭,能观何风景?”

    蔡琰知道他在调笑自己,只闭紧美眸,苦苦忍耐其胡作为非的火热右手。

    张瑞环住蔡琰纤腰,令其侧坐于自己腿上,问道:“尔还赏景否?”

    蔡琰并不言语,只微微摇头,飘扬的秀发在张瑞鼻尖滑过,幽香扑鼻。

    这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张瑞却并不急于折花,悠闲的抱着蔡琰向后一仰,平躺在席上。说道:“那便躺下稍作休息,稍后下山。”

    蔡琰趴在张瑞胸口,托腮望着慵懒惬意的张瑞,略微一低头便能看见其在自己襟口使坏的右手。问道:“尔言使河如带,泰山若历,冬雷阵阵,夏雨雪,方思离散。可是真心?”

    张瑞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道:“难不成尔还想改嫁他人?”

    蔡琰乃眉眼含笑,向前凑到张瑞面前,与之鼻息相对。一双美眸含笑与张瑞双眼对视,樱唇轻柔印下。

    “尔何故总是含笑?”

    蔡琰眉眼弯弯,说道:“予未有。”

    “尔此刻还在笑!”

    “尔若不喜,可闭上双眼。”

    “那尔为何不闭眼。”

    “予愿看良人。”

    同样的问题,尔为何不闭眼。如今的回答却与首次见面截然相反。

    “孤依稀记得,当初谁人答此问,原话乃是,尔为何要亲,唔……”

    良久唇分,张瑞只感觉胸膛内心跳如鼓,翻身将蔡琰压于身下,平铺开如云般柔顺的青丝。

    蔡琰整齐的衣衫已经凌乱,却保持着最后一份清明,压制住腰间束带上的双手,说道:“良人此地不可。”

    “尔今晨才与某言宜赏新景,莫要恋宿床榻。难道尔不欲体验异样风情?且贤淑些许,如某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