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你记得那个阿婆吗,她脑子有zj疾,最近”顾雁扶住额头,无奈笑道,“将母猪交欢时所用的药撒到附近井水里,说是送给自己的老伴喝”

    附近的其他百姓不知情,照常喝着井水,但不知道阿婆往水里加了多少,当天就有zj百姓昏厥过去,连夜被送去了医馆,现在医馆满满都是病人,皆是拜阿婆所赐。

    现在百姓们都告到了唐笑年这里,希望唐笑年为他们做主。

    好在百姓无伤亡,只需躺了一两天便行亦或是有人直接回家跟老婆热个炕头就生龙活虎。

    问题其实不大,顾雁安抚他们几句,便让他们回去了。

    顾欢拍着桌子哈哈笑起来。

    “阿姐,小点声,砚生记得你的声音。”

    顾欢顿时噤声,过zj一会儿,见没什么异常时,她小声道,“阿婆今日也给了我一包,我泡在热水里了,据说无色无味”

    她伸手去拿那个杯子,发觉那个杯子里面空空如也。

    顾雁等她往下说呢,问,“阿姐,怎么了?”

    顾欢的手开始颤抖。

    方才只顾着关注陆砚生与顾雁说些什么,倒是忘了这一茬。

    这特么…好像是陆砚生喝的那一杯,里面整整一包的量…

    “雁雁,我头有点晕,今晚不要喊我吃饭了。”她失魂落魄地站起来,一步一个脚印上楼,单单从背影就能看得出来她有zj多绝望。

    躺在床上时,她翻来覆去。顾雁说,吃了那些东西,躺两天就没事了对吧可那是陆砚生呢,今日见他的时候,他浑身上下都萦绕着淡淡的病态,仿佛风一吹,他就能被吹跑。

    可他是男主角啊肯定没事吧。

    怀着这种想法,她沉沉睡去。

    但是后半夜,她被自己给燥醒了,坐在床榻上,她瞧着一滴一滴落在自己胸上的鼻血,低声骂了句卧槽。

    陆昙生那狗东西,当时给她吃的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她起身换了身衣服,拿了一根发带,摸着黑,悄悄溜进陆砚生的房间。

    “谁?”

    察觉衣服被人解开,陆砚生睁开眼睛,明亮乌黑的眸子在夜色下,带着些许迷离。顾欢用发带蒙起来他的双眸,霎时间,两人鸦青的发铺散在塌上,难舍难分。

    “阿欢”